听了皇帝的话,双方都停了下来,看着皇帝。
“两位大人,可以出去打一架,打到那位心服口服,朕就立谁家的女子为后。”司宴冷淡的开口,语气也无甚起伏。
窦玉听的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是朝堂之下,威严之地,他忍住了。
“臣该死!”冯相是司宴的老师,听出了这话里的锋机,立刻跪地称罪。
蔡首辅看见冯相告罪,转了一下眼珠子,也立刻反应过来,跪地称罪。
两位朝廷一品大员,当庭如菜市泼妇一般互相攻讦吵架,可不是有罪。
“既然如此,立后选妃作罢!此后谁再提,供奉着三十几位大禹先帝的太庙,等着你们。”司宴不急不缓的开口。语气平稳,不怒不威,但是就是让人忍不住胆寒。
众臣称是,随后朝堂如死一般寂静。
司宴嘴角这时微微抬起:“吏部尚书朝堂失仪,藐视天威。着革职削奉,罚去太庙,守先帝灵位。”
房宜去遭雷劈一般,愣在当场,反应过来立刻跪地称冤。
这时有人就站出来想替房宜求情,话说到一半,就被司宴指了一下。
“你也一起!”司宴依旧是那平淡无奇的语气。
蔡首辅和冯相难得相视一眼,同时默契皱眉。
“朕说话不管用了吗?要不皇帝你们来做!”司宴又开口了。
这时不止房宜一个人跪着了,满朝文武都跪了下去。蔡首辅和冯相同时明白,皇帝这是在立威。
满朝文武再也没有人来求情,都默默的跪着。
司宴有些满意,但是依旧神色冷峻。
临下朝,司宴在满朝文武堆里,找出镇北侯,然后瞥了一眼就径直下朝。
“陛下不立后了?”窦玉跟在司宴身后,为他整理过长的朝服。
“镇北侯,朕还有用,现在得罪他不是很好。”司宴取下冠冕,拿在手上,这冠冕是真的重。
窦玉不再言语,以他对司宴二十几年的朝夕相伴,他应该知道接下来司宴要利用镇北侯做什么,可是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陛下,太后说,请陛下一道用午膳。”司宴还没有到兆和殿,就见蔡太后身边的宫女前来传话。
司宴眉眼微微一动,点头:“好!”
司宴去了太后的宫里,蔡氏一如既往的端庄高贵,四十出头的年纪也未曾见老,依旧容光艳丽。
“宴儿,来,坐!”蔡太后笑着向司宴招手,笑容得体端庄,仪态华贵。
“请太后安!”司宴行礼,这是他的嫡母,他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