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司宴带伤上朝就没有穿厚重的朝服,一身轻便龙袍,面色苍白的看着满朝文武。
“镇北侯,你查的如何了?”司宴启唇问道。
“目前微有进展,请陛下再容臣几日,定能查出真相。”魏淳出列,躬身行礼。
“准!”司宴点头。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的脸色各色各样,有惶恐不安的,有担忧不定的,有淡然自若的。
司宴慢慢看了一眼,吃力的给了窦玉一个眼神,窦玉立刻明白,直呼退朝。
朝堂之外,蔡首辅高声叫住冯相,一脸笑意。
“冯相留步!冯相留步!”蔡首辅提着裾袍,小跑追上冯相。
看着蔡首辅小跑上来,冯相嘴角勾了一下,遭了皇帝的道才晓得好好和他说话。
“陛下遇刺,冯相如何看?”蔡首辅难得一脸的恭敬。
“蔡首辅这一问,可是让本相不解,有何深意。”冯相摸着胡须皱眉看着蔡首辅。
见这看老东西不给面子,蔡首辅有些不悦。
“冯相认为谁是凶手?”蔡首辅看了冯相一眼,这下够明白了吧!
冯相心底冷笑:“自然是蔡首辅了。”
蔡首辅一惊拉开与冯相的距离:“这可不敢胡诌,冯相慎言!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谋害陛下。”
冯相怪了蔡首辅一眼:“这不是首辅让我说的吗?怎么又让我慎言!”
“冯相!”蔡首辅忍不住呵了一声,然后扶袖而去。
皇帝在收权,还把自己的命算计进去。可见皇帝之决心,御林军姓蔡的是保不住了,必须还回去。不过,皇帝是如何让手握重兵的镇北侯为他所用的呢?
冯相思索一阵,转身离开皇城。当初所有人,都看轻了这个皇帝了。
下朝后司宴就没有那个精神再正襟危坐,直接躺着,一脸无力的闭目养神。
魏淳直接进了兆和殿,手里头端着药,这是他在司宴贴身女官哪里截下来的。
“陛下,我们来喝药了。”魏淳很自然的就把司宴搂在怀里,端起药碗一勺一勺喂着他。
等魏淳喂完药,魏淳碗都没有放下,司宴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等司宴睡得极沉,魏淳才敢抱起司淳走向里殿把司宴放到龙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