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我没走。”
“我给你做饭呢。”
贺砚修这才如梦初醒,惶惶不安的一颗心彻底放下,哽着的一口气也缓缓的吐了出来。
他什么都没说,紧紧地抱住了楚鹤眠。
背肌拉出的力量感,强势又危险,但对楚鹤眠来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充满了安全感。
“没事了啊,给你包小馄饨呢。”
“早上起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怎么了?”
贺砚修脸上的冷汗还在,楚鹤眠摸了一把,全是湿气。
大少爷也不说话,合着眼眸死死地搂着楚鹤眠。
贺家人看的默不作声,没想到小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心里的执念还是这么重,人没找回来是一种落寞孤单的担心,人找回来了,又是另一种独占疯狂的紧张。
他怕楚鹤眠又一次丢了。
刚才那模样,别说外人了,就是家里人看到心里都免不了咯噔一下。
贺砚修太恐怖了,那身肆虐的疯狂感,还有那个眼神,全都在拉扯着人想要逃离的神经。
但楚鹤眠却没有一点恐慌的意思。
他既没有逃,也没有躲。
他迎了上去。
?
作者有话说:
贺砚修:有老婆疼的小攻像块宝。
(日常求评论)
60.你俩成了?
“我在呢,不走,做什么梦了啊?吓成这样。”
“快去穿衣服,我给你拿出来放好了,在椅子上,快听话。”
贺砚修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被楚鹤眠催促着不发一言,乖乖上楼穿衣服洗漱去了。
贺家人看的稀奇,贺艺霏轻声问,“眠眠,修修他经常这样吗?”
楚鹤眠愣了一下,“不是啊,没这样过。”
“那你不怕他?”
楚鹤眠脸一红,“我喜欢他,我为什么要怕他。”
这句话说的小声,但还是被家里人都听见了,贺夫人一下笑了出来,“修修真的是有福气。”
楚鹤眠确实是不怎么怕贺砚修,他跟大少爷一起待久了,已经习惯了他的触碰和靠近,他也习惯去照顾贺砚修。
大概是梦魇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贺砚修换衣服洗漱的很快,他下来之后坐在桌前喝了杯茶,这才压了压心里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