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孔栀又问,“那是学长自己做的吗?好厉害啊。”
另一位名叫姜桦的女医生打趣道:“他哪儿会做饭啊,他从来就只会吃!”她是和夏珺言一起从二院调到医院来的,也是和夏珺言师从同一位老专家的同门师姐。
夏珺言坦然地承认了:“是啊,我就只会吃。能吃有什么不好,能吃是福!”
孔栀继续追问:“那是谁做的啊?”
“这是我……”夏珺言话未说完,却顿住了,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与宁深的关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宁深将他从母亲的身边拯救出来,而且这十几年来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他们之间的情谊远胜一般的青梅竹马,更不是“好朋友”三个字能草草概括的。
最后他说:“这是我哥哥给我做的。”宁深大他六个月,叫一声哥哥也是可以的。
姜桦奇道:“你不是独生子女吗?”
夏珺言笑了笑:“不是亲哥,但是比亲哥更亲。”
进行了一个更新。(探头
儿科的夏医生(三)
今天没有安排手术,手上的病人们情况都很稳定,论文的进展也非常顺利,到了五点,夏珺言开开心心地收拾好东西,刚要迈出办公室的门,那头急诊科就来了联系,说刚接了个儿童患者,才做完紧急处理,让儿科的给意见。夏珺言也没来得及把白大褂穿回去,提着包就直接跑去了急诊。
被送来的是个出了车祸的小孩儿,才七岁不到,父母都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了,他因为被母亲护着才活了下来,但伤势还是非常严重,双腿粉碎性骨折,人也昏过去了尚未醒来。夏珺言去急诊看了看患者的情况,又和一同赶来的骨科和神外医生进行了紧急会诊,等终于迈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晚饭还没吃,饿得很。
这个点食堂也已经没饭了,夏珺言发愁了几秒钟,决定在医院附近随便找家店吃完了再回去,否则他极有可能在地铁上饿晕过去。
夏珺言出了医院大门,刚要过马路去街对面觅食,忽然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拦住了他的去路,按了两下喇叭,吓了他一跳。
车窗降下来,里面的人朝他勾勾手:“上车了,一起回。”
夏珺言隐隐约约嗅到一点从车里飘出来的炸鸡的香气,便在车窗前弯下身来期待地问:“有东西吃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