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如果打那个疫苗会因此改变性别，他根本不会注射！
可……说什么都晚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雌性是什么样子。
“那你既然说能闻到信息素，那为何我们自己闻不到？”
陈营忍不住问了句：“难不成你是在骗我们？”
“没必要。”
寒沉道：“你们闻不到是缺陷，因为你们生来是人，在此之前，你们自己也闻不到异兽的信息素，所以现在转变之后没闻到也很正常。”
陈营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你的意思是说……你生来就不是人？”
此言一出，众人沉默几秒。
这话说的感觉像在骂人。
可寒沉并不以为然。
“嗯。”
“不是。”
他淡淡道：“我生来就是兽类。”
“怎么？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陈营怎么可能满意？
他赤红着双眼，目光中透着一丝杀机：“所以你是异兽！？”
“你生为异兽，却幻化成人形进入人类世界？寒沉，你找死！”
寒沉嗤笑一声。
他上下打量一番陈营，目光中透着淡淡的讥讽：“找死？”
“我生来就是异兽，所以你们要杀了我吗？”
陈营刚想说话，楚巡连忙打断并拽住了他。
“不。”
楚巡压低声线：“只要你不危害城市里的民众，我们也不会杀你。”
“我们只是好奇，想你这种生来就是异兽，后面又幻化成人形的有几个，毕竟……”
一部分异兽和一部分人类之间有着不可调节的仇恨。
相比较那些见到异兽就喊打喊杀的人来说，他更偏向与异兽共存。
寒沉回想一下。
“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质疑我没告诉你们？”
寒沉抬眼看着楚巡，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杀机，他仿佛一夕之间就长满了尖刺，锐利而又笔直的对准了面前的男人。
“我没必要。”
这是他第二次解释。
寒沉的耐心几乎用光：“人类转化异兽，是你们口中的异能。”
“而异能者与人类诞生的，是新生异兽。”
“他们都是天生的异兽，同样也是天生的人类。”
“与我一样，最终目的无非就是进化。”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但至少，比你们想象的多。”
楚巡等人脸色微微难看。
这么一想，人类进化陈异兽，而异兽幻化成人形……
这不是大自然的进化和选择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可能真要斟酌一下行动的问题了。
楚巡等人几乎忘记了来找寒沉的真实目的，在确定寒沉说的是真的之后，他们起身告辞，带着沉重的脸离开。
没等寒沉关上大门，一只手猛地按在门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