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沉手中的火焰骤然消失,火星化作一捧萦绕的烟雾,男人眼前一花,曾经搁置在记忆深处的地方发生了变化。
他听见寒日叫自己蛋蛋。
他骤然想起在蛋中的时日。
寒日已经酌定他是他的“弟弟”。
此刻他已经陷入了无比的自责、懊恼、痛苦、不安。
他仍旧以为自己与他有所关联。
寒沉忽的无奈起来。
他瞥了眼地上的奥贝迩,喉间发出了讥讽般的冷哼。
“好。”
“我不杀他。”
但是他要寒日。
他带着伴侣飞回别墅,封闭了所有一切窗口,带着寒日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于欲望的海洋之中。
越是挣扎,他的力道越大。
寒日有些痛苦。
他知道,自己不该继续下去。
因为寒沉就是蛋蛋。
他……
他和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寒日的不安犹如潮水般涌来。
可寒沉却又霸道的掰正他的脸,一直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的情绪,宛若万花筒般令人惊叹。
直到寒日无法忍受的闷哼一声,赤红着双眼,委屈又可怜的哭泣。
寒沉心中生出的恶趣味渐渐散去。
他伸手拂过寒日失去光泽的发梢,低头间亲吻他的发尾。
“哥哥。”
“你还在想我是蛋蛋的事?”
寒日没吭声。
他有些恍惚,就连曾经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高光。
即使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可……
他无神的样子宛若橱窗里的洋娃娃,没有灵魂。
寒沉突然不想再逗下去了。
再逗他,或许他会带着自己的蛋卷铺子跑路。
这不是寒沉想看见的画面。
他只能安抚着寒日,亲吻寒日的眉心,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你不是想去大海吗?”
“我带你去,然后去间雄父和雌父好不好?”
寒日恍惚片刻:“你……”
“我认真的。”
寒沉拂过他的长发,掌心的发丝宛若丝绸般滑落,他轻声叹息,该怎么说自己与他之间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