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那你表情这么深沉干什么？”
柳寒枝白了他一眼，说：“戴这么大个口罩你都能看出表情？我是在想，凶手到底是怎么把死者拖出厕所的。”
站在厕所里讨论案情，光想想就很有味道，幸好现在不太热，秋高气爽的，气味不太散发的出来。
白忱的手闲不住，他抠着警戒线，说：“这个嘛...这儿没有窗户，排气管道，不对，这玩意就算是把人切了也塞不出去啊！”
“人被切了能不能塞出去我没试过，但我敢保证，你这种蠢货，拆开卖肯定比整个人卖了更值钱！你这身体，一对大腰子值不少钱呢。”
柳寒枝一边鄙夷，一边伸手指了指另一边的一扇门——这公共卫生间，居然有两个入口。
白忱有点尴尬的摸了摸头，心说我这个角度也看不到那边去啊？而且鬼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有没有监控。
“这外边是一道走廊，平时人很多，是这个商场里的固定员工临时休息的地方，所以没有监控。三个小时前是商演刚刚开始的时候，这里的员工应该都会被叫下去帮忙，所以那段时间，这里是几乎没有人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白忱推开那扇门，发现居然和柳寒枝说的一模一样！
柳寒枝呵呵一笑，举起自己的手机，说：“刚才，西江月发给我的东西。”
西江月只是那个人的网名而已。这人是个黑客，算是半个白帽黑客，偶尔也帮助警方破案之类的。柳寒枝跟他结过梁子，不打不相识，两人就聊上了。
“他...怎么不给我发？”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好看吧？谁知道这个混帐心里是怎么想的。”
柳寒枝嘴里，西江月就是个除了会聊天之外半点优点都没有的小人。不过他跟自己，还是蛮臭味相投的。
白忱见柳寒枝又自夸了，气的送他一个白眼，心说一个大老爷们，长得小白脸也就算了，怎么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不说人话！这不是找揍吗？
“白警官，尸检非我不可，你自己就在这儿慢慢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