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
众人都看向他,商映彻却搂了一下怀里的柳寒枝,说:“我能不能先安抚住他?寒枝现在很害怕,我......”
“先带他进屋!”
白忱不由分说,把人塞进了屋子里。
过了几十分钟,商映彻才终于出来了。他看着众人,说:“昨天白逊来这里的时候,我跟他聊了一会儿。”
几人坐在了二楼的办公室里,沙涉淇已经将刚才的画拍照取证,放在了办公室的荧屏上。
商映彻开口讲道:“白逊昨天说,他和段雪在二十多年前分别做过代孕,都找代孕生了一个孩子。
段雪似乎并不想有孩子,跟他闹过一段时间。可是最后那两个孩子却没有一个跟在他们身边。
刚才那幅画,可能就是段雪心里对此的想法。可能在他心里,这件事情就是残忍的。女人以生孩子为赚钱工具,而男人花钱收获所谓的‘血脉继承人’。”
商映彻想到了柳寒枝的身世——他在发病的时候透露过,他的母亲,也是个靠卖小孩为生的女人。或者,干脆便是个娼妓,跟哪个嫖客生了他。
总之不管是哪种,柳寒枝的身世都不是那么提的上台面的。
他讲完这段事儿,便说:“更详细的你们还是问白逊吧,他昨天也只是跟我说了个大概。好了,我得带寒枝走了。”
“恩,好。”
“对了,叶岿你能跟我们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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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没忍住,又写了小叶子
“去?去哪儿?”
叶岿并未怀疑是去屈正则哪里,毕竟上次约定好的时间还没到。他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商映彻突然问他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
难道是因为身边有个单身狗,杀起来比较顺手?
算了算了,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有此等摸鱼的机会,岂能放过?
“好!我去,我去。老大,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一步。”
“别那么咋咋呼呼!当心把人吓着。”
白忱说的是柳寒枝,柳寒枝现在的确是个容受惊吓的体制。他的神经绷得很紧,要是被刺激到,很容易就崩溃了。
商映彻带着叶岿上了车,叶岿当然只有坐后排的份儿,而商映彻旁边的副驾驶,自然是只属于柳寒枝。
上了车,车子发动之后,叶岿才问:“喂,我们这是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