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映彻见柳寒枝嘴角还残留着奶油,而那一块三角蛋糕,此时已经被吃下去了三分之一。
商映彻赶紧冲了过去,将柳寒枝扶起来,然后便轻轻拍打他的背,让他吐出来。
田长明见他一脸着急,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闯祸了,赶紧扔下蛋糕,一边帮忙扶着,一边问:
“这是怎么了?他,我没看到病历卡上有不让吃甜食的警告呀!”
奶油蛋糕这种东西,说白了也归属于腻的范畴。柳寒枝贪念于甜的而吃下去,这不怪他。可是他吃了之后,胃里会怎样难受,那就不得而知了!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只让喂给一些白粥,现在贸然吃下这些东西,商映彻心里没底了,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会给柳寒枝带来什么样的痛苦。
柳寒枝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感受到不适应了,腹部绞痛,整个咽喉犯恶心,没几下就将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他趴在床上,整个身体都被商映彻和田长明撑着。肚子里的东西吐完了,还在持续干呕。
“寒枝,寒枝,喝点水,现在好受些了吗?快,水吐出来。”
商映彻忙给他端了杯水漱口,柳寒枝却直接咽了下去。商映彻只好给他擦了擦嘴,迅速收拾了他吐的那些东西。
田长明赶紧问:“他怎么了?不是外伤吗?怎么连东西都不能吃?”
商映彻看了一眼角落里不知道该干嘛的白逊,动了动嘴唇,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田长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商映彻才敷衍着说:“寒枝他生病了,吃不得这些。”
“什么病?”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去把这些东西都扔了?这些天都不要拿来了。还有,这些天寒枝的身体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应付别人,你这些天最好还是别来了。”
田长明想反驳几句,一旁的白逊便开口了,说:“小兄弟,他说得对。病人精神不好,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先出去吧。”
白逊将田长明带了出去,病房里终于迎来了片刻的清净。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就来将柳寒枝带走,带去进行专业的治疗。
走之前,柳寒枝的主治医师也告诉了商映彻:“他这个病是急性的,并且发现的比较早,只要好好配合治疗,好好吃药,还是很快就能痊愈的。”
商映彻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放松,他攥住了医生的手,说:“医生,一定要好好治疗寒枝!”
“好,我们会拼尽全力的。”
两天之后,白逊就迫不及待地一大早到了医院。他焦急地等候在走廊上,连坐都坐不住。
商映彻过了十几分钟后也来了,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等了大搞半个小时,才将还没来得及封口的鉴定结果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