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玄伸手，直接把智脑关了，“楚燃，不想看就别看了。”
“没什么，”楚燃离叶惊玄远了一点，“我只是在想，楚子涵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有身孕。”
楚燃也查找了一些东西，这里的人十八岁就可以定亲结婚。
但是因为寿命偏长的缘故，也很少有人会在这个年纪结婚。
就算楚子涵刚满十八没就和太子殿下多久就订婚，民众都以为成婚也会在十年二十年后。
这很正常。
因此，楚子涵早早成婚，还猝不及防地有了身孕，对于民众来说都是一阵值得讨论的事。
“我也不知道，”叶惊玄摇头，问了另一个问题，“楚燃，你不喜欢我靠近吗？”
听着这话，楚燃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他总觉得，叶兄最近有些咄咄逼人了。
之前分明说了可以做兄弟的，现在的这个架势又是怎么回事？
“叶兄，我觉得我们应该需要保持距离，”楚燃冷静地道，“也许，你没有发现，其实你现在不太正常。”
叶惊玄看着楚燃，突然靠近，定定地看着他，“我哪里不太正常。”
靠得太近了，楚燃对着叶惊玄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慌乱，眼神闪烁想要挪开视线，硬着头皮道，“你现在就不正常。”
其实，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靠得那么近，楚燃却是第一次认真观察叶惊玄脸上的面具。
银色的，冰冷的，连蔷薇花都缠绕得像无数条蛇。
楚燃愣愣地，把手抬起起来，摸上了叶惊玄的面具。
叶惊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他想，如果楚燃真的要摘掉他的面具，他是不会阻止的。
可是，楚燃只是摸了几下，就放下手了，“叶兄，你的眼睛挺好看的。”
叶惊玄：“……谢谢。”
楚燃的视线根本不在他的眼睛上，“楚燃，你不想摘下来吗？”
“不了，”楚燃轻笑，“我现在不感兴趣了。”
叶惊玄突然有一股冲动，想要放着楚燃的面，把面具摘下来。
也许，看到之后，楚燃就会重新燃起对他的兴趣？
可是，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