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这间屋子都像是个独居男人的家。
但薛久辞隐约嗅到了点不一样的味道,吸了吸鼻子:“屋子你一个人住?怎么有股奶味?”
这绝对不可能是喻如镜一个A身上会出现的味道!
薛久辞一副你小子终于被我抓住把柄了吧的模样,得意的不行:“让他别藏了,我鼻子可是很灵的。”
喻如镜适时的露出了那种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的表q:“哦?你说这个a,big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吧,我刚洗完澡……”
这时背对着薛久辞突然哒哒哒的跑过了一只刚洗完澡的悄悄小兔子,他顿了顿,心跳慌乱了一瞬,随即面不改s的接了下去:“屋子里有这种味道也很正常。”
“哈?你当我傻吗?”薛久辞这时转过了身,直接朝着味道最为浓郁的地方循了过去,说话间电话又响起了好几次,都被薛久辞无q的挂下。
这种奶味怎么可能是单单由沐浴露造成的,一定还有点什么其他的东西!
薛久辞十分笃定的想着,但当他来到浴室前看着空空如也的浴缸,顿时陷入了沉思。
怎么会没有人呢?
薛久辞左蹲蹲右看看,疑惑不解的挠了挠头,浴缸里秾白的牛奶水确实还没来得及倒掉,此刻正散发出一股令薛久辞蠢蠢yu动的奶香味,极其的yo人。
他咽了咽ko水,看着旁边架子上拧紧了瓶盖的香草牛奶味沐浴露,一股巨big的恐慌感在心底袭来。
坏了,他可不是变态a,不会对喻如镜这样硬邦邦的A感兴趣吧?!
看着薛久辞此刻宛如吃了苍蝇一样的脸s,喻如镜此刻的笑容反倒有些真心实意了起来,那温和的表q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极为“好心”的开ko提醒着他:“a,我刚刚忙着去开门,连浴缸里的水都忘记放掉了。”
说罢直接拔起了塞子,浴缸里的水缓缓被清空,连带着薛久辞的心都降到了谷底里,拔凉拔凉的。
他此刻仿佛都能预料到之后喻如镜会怎么在别人面前“不经意间”的诽谤自己了。
淦!果然是着了这家伙的圈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