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请自便。
于是秦柏朗摸摸汪乐的脑袋,和封岑去了后院。
“老秦,你是不敢当那么多妖称呼我,还要躲起来叫?”封岑抱臂挑眉道。
从小到大,封岑总是被秦柏朗比较那个倒霉蛋,不断被拉踩。封岑此时扬眉吐气,甚至想要拿相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祖祖辈辈地传下去。
秦柏朗无所谓道:“不就是七舅姥姥,叫也就叫了。能看见你嫁人,作为娘家人我很欣慰。”
嫁人两个字狠狠地戳在了封岑的胸口。
封岑稍微不那么自信,磕巴道:“嫁、嫁人,嫁人怎么了!”转而急中生智,想起秦柏朗既然是随汪乐的辈分,不也是嫁人吗,于是道:“别忘了,你也是别人老婆吗?”
“哦?可我在里面。”秦柏朗悠悠道。
封岑感觉胸口又中了一支冷箭。
“而且。”秦柏朗微一闭眼,晃了下脑袋。
封岑还等着秦柏朗说道而且什么,就见两只毛茸茸的银白色狗耳朵立在秦柏朗的头顶。
胡钰知道封岑想要逗弄他的朋友,但下意识觉得封岑会失败,掐算着时间准备去解围,汪乐也起身跟着胡钰去找秦柏朗。
两人刚到后院,就见封岑“扑腾”跪坐在蓬蓬婚纱上,他瞪大了眼睛,扬声喊道:“不!”
凭什么!凭什么老秦也是嫁人却做了攻!
“不、不!”封岑振臂高呼,又不甘地以手捶地。
为什么!老秦的耳朵能变成狗耳朵!
难道即便在辈分上成为老秦的七舅姥姥,自己也毫无胜算,他输给了这对狗耳朵!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这次没有BGM,封岑轻哼着给自己配乐。
秦柏朗:“……”
好眼熟的画面,终于知道秦小琮是和谁学的了。
封岑见到胡钰后,提着裙子冲到了胡钰的怀里,端着小鸟依人的架子,与他挽着手臂去了卧室,冷酷地好似从来都没有见过秦柏朗。
“阿朗。”
汪乐瞧见了秦柏朗头顶的狗耳朵,欢快地扑进了秦柏朗的怀里,伸手珍惜地捏捏每月只能把玩几天的狗耳朵,然后赶紧伸手捂住。
“这几天不能见冷,快,阿朗我们去厨房,我给你煮红糖姜水…”
秦柏朗准备解释道:“乐乐,其实我不…”
话没有说完,见着汪乐眼里含着笑意。
汪乐是因为能够照顾每个月的这几天脆弱的阿朗而自己很有价值,故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