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步云凯从虞鸣手里拿回那本书,扔回给林清言,“就要他给我讲。”
虞鸣笑笑没有继续搭茬。
林清言唇线紧抿,在他不知道怎么办好上课铃声救了自己。
步云凯一直待在林清言那不走,最后是被薛丽撵走的。
躲过一时躲不过十五,下午放学回家林清言书包都还没来得到及整理就被步云凯拉走了。
他牵着林清言的手一路出了校门口,林清言想甩都甩不开,最后被拉到步云凯在外面找的托管车子的地方才松开他的手,对在课室里突然发脾气的事情绝口不提,直径给他扔了一个粉色的头盔,自己则带上那个黑色的头盔。
林清言眼快手急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头盔,要不是他反射弧还算OK,这个头盔就掉地上摔坏了,林清言看着手里怪异颜色的头盔还有两个猫耳朵的角角,疑惑地问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步云凯道:“去坞城看樱花,我们今晚就去那边附近住下来,明天早上我们买最早的票进去看。”
原来步云凯还记得,林清言雀跃的小心情都要写在脸上了,但是转念一想,两人马上就要分手,还跟他去看樱花,挺不合适的,虽然林清言很期待,但他也是有原则的人,想到这里脸上笑容一点点消失。
“可是......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分手了啊。”
步云凯系好头盔把林清言怀里的头盔扣在林清言头上,并且语气危险地在他耳边警告:“再提分手,明天我就在升旗仪式当着全校人的面亲你。”
步云凯语气不想是开玩笑的,林清言本来就怂,也不敢再提了,步云凯很耐性地板林清言带好头盔,林清言好奇道:“你打算骑车去么?”
他刚要说步云凯还没成年不能开车,结果步云凯把机动车证摆在他面前,林清言看见机动车上面显示步云凯已经满了十八岁。
不等他问步云凯就自己承认了:“假的。”
林清言最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情还是上了他的后座,大概他觉得无论自己劝阻有没有效,步云凯都不会听自己的吧,因为比这更疯狂的事情他都做过,他就任性这一会跟他一起疯狂一把吧。
毕竟以后想疯狂的时候怕是没人陪自己了,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明天还要上课,林清言心里又是一阵忧愁。
步云凯说:“学校那边不用担心,我已经拜托你姐姐帮忙请假了。”
“什么?”林清言蓦然睁大双眼看着步云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我不知道?”
这是步云凯好几天前就求林似锦帮自己办的,他不会告诉林清言的,他想在他生日那天可以自由快乐享受那天。
他答应林似锦晚上把人安全送回来,所以林清言生日的那天上半天都是属于自己的时间。
林清言搂着步云凯的腰,静静贴坐在他后座上,车子穿越灯红酒绿巷口,清冷孤僻的街道,周围都是喧闹,吵杂,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声音,但是这些都入不了林清言的耳朵,仿佛这一刻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彼此。
路上,因为林清言身上还穿着校服的原因,险些被交警拦下来,后来步云凯抄的小道去的,从日落到黄昏,去到目的地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其实完全可以坐车过去的,他也不知道步云凯为什么非要冒这个险。
坞城是国内最古老的一座城市,十大樱花旅游基地之一,情侣约会必选之一。
俩人停好车子,找了个地方吃了顿饭,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去散步消食,顺便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听说故事的先生说:这里古代是萧姓王爷的封地,萧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有个妻子叫白樱,白樱是太后养女,太后把她指婚嫁给王爷监视他一举一动,后来白樱对王爷暗生情愫,她不想继续做太后棋子来陷害王爷,命运不由人,她最后选择自刎离开了那个充满利益和权谋的世界。
王爷为了纪念亡妻,每当他想起妻子他就会来到这里种上一颗白樱树,不知不觉过去了八年,他已经种下了三千九百多棵树白樱树(后人数的)白樱之所以叫白樱是她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扔到樱树下,被礼佛回来的太后身边一个小太监发现的,后来太后见跟她有缘就抱回宫里抚养取名叫白樱。
后来新帝登基为了铲除疑虑,被奸臣怂恿,王爷被赐毒酒,他用了妻子当年方式划破自己喉咙,结束了自己短暂且辉煌的一生,盛放开来的白色的樱花染到血腥,顿时变成了殷红一片,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花瓣像是被注入生命一样,从树上脱落飘落到四处,那送毒酒的公公都被这景象吓得三魂不见七魄,明明就一点起风的迹象都没有,这花还能自己动?十里樱树一夜之间变成枯干,公公回去之后一病不起,那一年坞城下了三天三夜的樱花雨,像是在帮王爷喊冤似的,这件事传入新帝耳里被吓了一跳,以为是他们的鬼魂在作怪......
林清言边听边擦眼泪,步云凯觉得无聊:“这故事编的都赶上玄幻故事了,也就能骗骗你这种小朋友。”
“胡说,你怎么知道是编的。”林清言不赞同他。
“他不这么讲怎么能吸引旅客到此一游?”
好像有点道理,过来这里旅游的人都是被这个噱头被吸引过来的。
林清言突然想到了什么,破涕为笑地看着步云凯道:“不是你带我来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