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自从起来后，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
更可恨的是，对方那毫不掩饰的倨傲姿态，好像连起码的表面和气都不剩多少了。
“很抱歉，”对方直接理了理衣服，站起了身，“这一点，我们不方便透露。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吧，顾总。”
…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软件，”陌颜体验了一把顾季深暗中让人开发的最新软件，不由赞了一句，“也的确如你所说，能掐准顾氏这次合作的时机，给他来个当头棒喝，中途夺路。”
听着陌颜漫不经心的语气，顾季深感觉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反而有种要先夸后贬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果然，陌颜微微顿了一下，咧嘴笑的张扬无比，“给他当头一喝的确是够了，但要想撕下它一块肉来，可还远远不够。这个软件，不仅要压顾氏一头，还要大火，火的一塌糊涂！才能逼的顾氏现在费尽不少资金才研发的新软件，再也没有见光出场的机会！让他的所有资金与辛苦，全都白费！”
顾季深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里，仿佛只剩下了对方那恣意畅快的笑容。
世界都为之黯然失色。
他是什么样的幸运！
才被一个这样的宝藏砸在头上？
最初以为是个傻子，可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不仅不是个傻子，还是块世之罕见的珍宝！
可笑莫家夫妇眼瞎，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错过，放弃了什么啊！
更让他触动的是，陌颜此时此刻，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说进了他的心坎儿里。
只是……
“你说的我当然明白，”顾季深的眸中尽是凛冽的冷光，“只是，我的人已经尽力了，这是技术人员能研发改良的最佳程度。”
他当然，他当然想让他那个爸，也体验一把无路可走的滋味儿！
甚至，他有更直接的办法。
那就是把当年的证据，直接交给警方。
可思前想后，顾季深都觉得，太便宜他了。
他要钝刀子拉肉，拉个一次又一次，等到这块肉，终于能看到一眼白骨显露时，才会将他送到他该进去的地方。
“你求我一下，说不定，我有办法呀～”
陌颜轻轻转动了滑轮椅子，回过身来冲他笑的神秘兮兮。
顾季深一愣，满脸怀疑，“你？”
陌颜挑眉，“嗯哼～只要你肯信我，不只是一个软件儿，就连你的腿，我也一定可以让它变得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