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他似乎很快地就意识到那处是花心,两指并在一起大力地肏弄起来。

“不、不要……”强烈的快感浪潮般袭来,没过多久我就被他肏上了高潮。

肉棒射出一股白浊,屁股里也流出大量的淫水。

连勾栏中的妓子都没有这般的淫荡,我的面庞通红,可身下的肉穴却仍意犹未尽,渴望着更多。

我抓紧他的肩膀,哀求地望着他。那男人却仿佛不懂风情般摇了摇头,他本来模糊的面目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口:“再等等。”

这熟悉的声调让我瞬间就从梦里惊醒,我坐起身大喘着气,摸索着从桌案上端过一杯已经冷了的茶水,猛地一饮而尽后方才平静下来。

我慢慢地向后倚靠着身子,倏然心中有感应般看向床边。

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把那不速之客的身影勾勒得无比模糊,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辨识出来了——那是沈符,我的长兄。

但下一秒,我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沈符那样的人,怎会屑于在屋外偷窥?

我强令自己睡过去,腿间依然黏腻,但我实在懒得去更换衣物,只能忍着,在翻腾了不知道多久后意识才变得昏沉。

03

清早我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往日里休沐我都不会睡到这么晚。

但是昨日发生的那些事让我的心力都近乎衰竭,侍候的小厮见我醒了急忙去唤沈符,那落荒而逃的样子颇有些好笑,好像我会吃了他一样。

我名声不好。

无论是在礼部还是在沈家。

我十九岁那年考中进士从洛阳来到汴梁,也不知是哪位祖宗的坟头冒了青烟,仕途顺遂,一路蹭蹭地往上升官。

就连那位从不多看我一眼的亲爹都寄来信笺了,洛阳沈家多才俊,尤其在长兄沈符的光辉照耀下,能得到沈大人的侧目更是难上加难。

而我只是一介庶子,母亲又早已亡故,若不是长兄的怜惜照拂,连长大成人都是个问题。

那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也是那时候传开的,有人开始说我是靠爬男人的床上位的,后来愈演愈烈,连沈符都看不下去了。

我皮相生得不错,又和顶头上司陆袭明关系暧昧。

简直是坐实了这些指摘。

我也从未回应过什么,后来我调到了太子手下,以前的那些事一下子都成了过往。

太子和楚王李澈明争暗斗多年,而陆袭明和沈符都是坚定不移的楚王党。我的调任看似寻常,却一把将自己送上了风口浪尖。

好在并未掌机要,只是在太子手下混日子罢了。

但再也没有谁敢轻易拿这个讥讽我,要知道沈簌可是一个为了晋升能反手就把自家长兄和上司卖掉的阴险狡诈之徒。

我没有靠着爬男人的床上位,也没有卖掉任何人。

因为是沈符把我送上陆袭明的床,而两人又联手把我送进太子的怀里的。

后来他们后悔了,想要把我夺回来。

并不是多爱我,只是因为在闲谈时李澈提到了我一句,也不知说了什么,叫他们那么疯,想必是我的存在碍着楚王的眼了。

这可了得,那是楚王李澈——沈符和陆袭明心尖上的人。

更何况我是太子身边的人,这么好的身份不利用个干净实在对不住他们对李澈的至深之情。

我那时太傻太天真,他们勾勾手我就巴巴地过去了。到头来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是要怨自己。

沈符这几日请了假,帮着筹划协调入宫的事宜,我入宫是大事,就连在江宁府做府尹的父亲都要回来。

见那小厮迟迟未归,我索性躺在床上继续闭目沉思,不料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我被一阵压得极低的争吵声给闹醒,抬眼竟看见陆袭明一脸震怒地提起沈符的衣领。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二人,上一次他俩剑拔弩张还是陆袭明把我肏坏,一顶小轿抬回沈符府邸的时候。

带着一身的伤痕,怎好在第二天送上太子的床呢?

我知道后却还以为是陆袭明爱我,不想我到太子那儿。

但这一回不一样,没有人把我送到别人床上了,是皇帝亲自点的我。

就像元贞十二年他把我从十位考生中拣出来,亲自点为探花一样。

若我没记错的话,依照惯例,宗室嫁娶应当是由礼部陆袭明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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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4

就在二人吵得激烈时,陆袭明的目光突然转向了我。

我平静地看着他,多日不见,他清减了些,本就窄窄的俊脸更显瘦削。

礼部近日事务繁多,上次出使西凉招来的纷争还没处理完,这厢皇帝又要娶后,多劳他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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