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歉疚和后悔,许久前李纵就说要让我戒掉冷香,性事上要节制,但我在这方面的毅力实在不足,因而才一直拖着。
处理好后他又吻住了我,我屏住呼吸,想要不受冷香的影响,但不多时浑身就开始颤抖起来。
我呜咽着骑在李纵的身上,扒开了他的衣服,就像个登徒子一般。
李纵任我轻薄,手却已经摸向了暗格。
我忍不住又一次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但这一回李纵并没有阻止我。
他抚摸着我的脊背,温柔地掰开挺翘白皙的嫩臀,用涂抹过香膏的细玉势插入后穴。
湿淋淋的肉穴裹住冰凉的玉柱,层叠的软肉像张小嘴般贪婪地将其吞吃绞紧。
李纵还没插弄几下肉腔就已经被肏得汁水四溅,淫水把他的手掌弄脏,腥甜的气息如同糜烂的花香,在寂静的殿中弥漫开来。
他轻轻地在肉臀上扇了一巴掌,臀尖瞬时就染上了一层粉色,肉穴也猛地夹紧许多。
而后李纵加大了力度,狠狠地用玉势肏了百来下,我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着,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快要落下泪来。
花心被不断地顶撞肏干,肉道深处涌渗出更多的淫水,痉挛抽搐着被肏上了高潮。
我向后仰起头,射出一股白浊,肉穴里也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仿佛女子潮吹般汁水淋漓,既放荡又淫浪。
事后我就像是一只雌兽伏在他的胸前,餍足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李纵摸了摸我的头发,蛊惑般地说道:“簌簌是乖孩子,对吗?”
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乖顺地应了一声“嗯”。
他单手捂住我的眼睛,一阵窸窣的声响过后我发现足腕上多了个什么物什。
是锁链。
我登时瞳孔紧缩,挣扎着坐了起来,但身上虚软无力,还没能坐直就被李纵又抱在了怀里。
“你!”
李纵神情淡然地分开我的腿,擦干净我腿根处的水渍。但敏感的肉穴经不起布料的擦弄,一缩一缩地将软布濡湿,流出更多的汁水。
他怜惜地吻去我眼尾的泪水,却取来了一对蝴蝶状的夹子,狠狠地扣在红艳的乳尖上。
敏感的奶头被紧咬着,痛感之后是难言的快意。
我抓住李纵的肩膀,想要将自己沉浸于冷香中,但淡淡的血锈味生生地将我推离。
我不能。我不能真的让自己疯掉。
李纵最后一次吻我,我死死地攥住他的衣袖,不许他离开。
“只是去取件文书。”他轻声道,边摸了下我的脸庞。
我渐渐地松开他,但视线一直紧随着他的背影。
片刻后李纵端着托盘和几份文书回来,他将托盘放在桌案上,里面盛的是未燃烧的熏香。
我接过那几页文书,努力将视线聚焦于文字和地图上。
李纵倚靠在檀木椅上,坐得离我有些远。
他手腕轻动,点燃了瓷盘中的熏香,比李纵身上要浓烈百倍的冷香瞬间炸裂开来。
我闷哼一声,咬着被角蜷缩了起来。
114
我仰躺在床上,露出一只细白的小臂搭在床边。
李纵握住我的手,在我被欲望快要淹没时温柔地吻住我。
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他的眼睛,恍惚地回忆起第一次在福宁殿见他时的情景,分明是几月前的事情,现在想来却恍若隔世。
那时的李纵也是这样亲吻我,将冷香渡入我的口中,使我离开时身上都还浮动着香气。
冷香安神助眠,本是无害之物。
先前我常有失眠梦魇的病症,夜里时常睡得不安稳,但和李纵在一起后就很少会如此。
有时我也说不清自己是贪恋冷香的香气,还是执念地想要向李纵靠近。
但无论如何,我都对冷香成了瘾。
不碰时还好,可一旦闻嗅到就要发疯,沦为被欲望支配的瘾君子。
皇帝半生寡欲克制,唯独对我过分地纵容和偏疼,简直到了溺爱的地步。
京中没有几家敢这样教养孩子的,就算寻常人家也不会如此。
李纵舍不得管教我,见我蹙眉就要心生怜惜,于是我越发敢仗着他的疼爱恣意行事。
殿中充斥着浓烈的香气,我盯住燃烧的熏香,指甲狠狠地掐住掌心,终于在下一阵热潮来临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冷香比世间任何一种催情的药物都要可怖,我在床上不停地辗转,半边身子都要掉下床去,锁链清脆的声响让我生出错觉,好像自己是在被人囚禁着一般。
我喘息着拿过床侧放着的地图和文书,强逼着自己将注意力转到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