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将我抱了起来,肉刃瞬时楔入后穴的极深处,敏感的花心被不断地碾磨,累积的快意让我的眼前又迅速地蒙上一层水雾。
我紧紧地搂住李纵的脖颈,近乎是哭叫着讨饶:“不要了……父亲……”
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奖励似的在我的额前落下一个吻,又亲昵地用额头贴上我的额头。
路过屏风时我方才恍然发觉,殿门早被人在不知什么时候给掩上了。
李纵抱着我走向帷幔,寂静的福宁殿中只有我的哭声和淫叫格外清晰。
我深深地陷在锦被之中,再度被父亲分开双腿肏入早已灌满他的精水的肉穴。
李纵含住我的乳尖,用尖利的犬齿咬住奶头,身上的敏感处被同时刺激到,逼得我只想要逃开他,但床帐内更没有可逃脱的余地。
做到最后时,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肏弄,不单是骨血,我们二人的魂魄好似都融在了一起。
“簌簌。”
李纵低声唤我,但连续的高潮让我连意识都已失却。
“父亲……”
眼泪从我的脸庞滑落,这本能似的回话让我自己都暗自惊心。
我阖上眼眸,睫羽颤抖,只感到身体在不断地向下坠落,直至万劫不复的深渊。
129
元贞十七年八月甲子,李纵离开汴梁。
肃杀的秋风卷起落叶,天气已然有些晴冷,但皇帝却是一身轻装,他俊美的脸庞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眼睫上似扑上一层金粉。
我看着他挑起的眉头和唇角露出的笑意,心中微动。
最后的那点不安也随着他的拥抱而消弭了。
青年的李纵曾单枪匹马杀出敌军,也曾在病中攻破城池,记叙他生平的那本史书将以浓墨重彩描写他年轻时杀伐的英姿。
亦将用长篇来撰述他亲征西凉的伟业。
“握好你的剑。”
万众瞩目之下,李纵拉过我的手,取下腰间的长剑放在我的掌心里。
我没由来地想起册封太子的仪式,长吸了一口气,站在金銮殿前抽出长剑。
虹光乍现,破开冷凝的滞空。
阶下是万千人在山呼万岁,我站在高处,仿佛立足山巅。
一股暖意笼罩在我的身上,抽剑时腕上的银镯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辉光。
我的视野变得空前的开阔,无尽的道路,无数的选择,当整座宫城都匍匐在我的足下时,我就是天下的主人。
我忽然自负地想到,即便李纵不在我的身边,我依旧拥有力量去抗衡一切。
“不知能不能在你生辰前赶回来。”他轻笑着在我耳侧低声道,眉宇间都带着睥睨天下的自信。
我也笑了。
因为我生辰在冬天。
我轻声说道:“我和您还没一起看过雪呢。”
李纵很快地反驳道:“看过。永熙六年冬,洛阳灵山寺。”
“那不算。”我拒绝接受他的执拗反驳,将长剑收入鞘中。
我偏过头看向李纵,一字一句地低声道:“那不算是一起。”
他微愣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唇角上扬答道“好”。
临行前李纵最后一次握住我的手腕,指腹轻柔地擦过银镯和纤细的腕骨,留恋而缠绵。
“父亲永远爱你。”
李纵在我的耳边极小声地说道。
他的目光温和,眸中蕴藏着二十余年的漫长时光。
在那个战火纷争的年代,李纵也是这样一次次骑马踏上战场,只是那时候他的征伐是为了寻找我,而现在是为了保护我。
我是他的执念,是他的坚持,是他无法割舍的至亲。
李纵身上的光芒太盛,完全地遮住了他身旁人的光辉,大抵也只有李澈还能发些微弱的亮光。
楚王一身戎装,立在皇帝的身侧,如雪松乔木般俊秀挺拔。
我不知在陆袭明的事上他参与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他是促成陆氏一门的迅速倒台,还是美言劝谏护佑陆氏。
我只知道这一回李澈依旧安然无恙,甚至更盛往昔。
他在日前被任命为天下兵马元帅,消息一出,朝野震动,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太子气急败坏的模样。
东宫从曰抚军,守曰监国。
往先都是储君才被委以如此重任,但由于李渡身体不甚康健,他从未涉足过军务之事,反倒让弟弟捷足先登握上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