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你能嫁我哥哥还是怎么滴?就算你想,我还看不上呢!
“哎呀你个小东西!”
秦吟皱眉,撸胳膊挽袖想要教训对方一顿。
桑梨急忙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两个人中间,生怕两个因为这点小事动手,“我来请!”
“就是!”秦吟得意了,把银子丢还到桑梨怀里,“白来的银子不花留着干什么?”
怜哥儿还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着:“那也不是你给的……”
“桑梨,拿着这银子开心吗?”秦吟也不理会,只盯着这一个人的脸瞅,仿佛想要看出些别的什么,“还有这些衣裳被褥什么的,你看看人家多体贴,有没有感觉到温暖什么的?”
“当今圣上爱民如子,的确是百姓的福气。”桑梨点点头,回答得很是中肯。
“啥?”
秦吟愣了愣,然后就大声笑了起来:“噗哈哈哈~不行!实在是忍不住了,你让我多笑一会儿!”
桑梨眨眨眼,抿了唇之后脸上带出抹不自然。
哪里说错了……何至于笑成这样?
“我说桑梨呀!你真是可爱极了!”
秦吟笑够了感叹,又像是实打实的嘲弄:“你就不能往别处想想?这不是白白浪费了某些人的良苦用心么!”
某些人是指谁?
桑梨再次眨动眼眸,然后就有些怔愣。
“所以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不同之处!”秦吟歪着头,一副很是得意的表情,“想当初我可是经历过的,而且更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的好都是只对我一个人!对,就是这样,不是也是!”
“哼!那不成了傻子?”
怜哥儿在一旁撇嘴,很是瞧不起的模样。
原本那个人就脑袋不灵光,被你这样教下去不得更呆了?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继续在一起!
怜哥儿想着就伸手拉扯桑梨的手臂,然后把人藏到自己身后去,独占的意图分外明显,“秦大夫快些走吧!我们两个还得去做差事呢,若是做不好分内事被总管责罚、你能给担着还是怎么地?”
秦吟眨动着猫一样的眼睛,笑得那叫一个有恃无恐:“放心吧!桑梨就算现在把天捅个窟窿,也一样有人惯着!”
呸!你就吹牛吧!
怜哥儿一脸嫌弃,拉着桑梨就向外走。
桑梨还愣愣的,跨出门槛的一刻甚至磕绊了一下。
稳了稳心神,桑梨重新迈开步子,只是手心里攥着的那枚银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越发滚烫了起来……
邵瑜倾这些日子以来,心情都还算得上相当不错。
能让被称作战神的那个男人吃瘪,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最为喜闻乐见的事!
摇动着手里的折扇,恭王世子一脸高不可攀,越过殿门口躬身行礼的侍从径直往大殿里走去。
那就多来瞧瞧对方抑郁的神色,也不枉费自己千里迢迢赶赴这京城一趟!
皇宫里办宴,自然是要选择最大的朝阙殿,文武百官与天家同庆、方能体现如今的太平盛世。
朝臣与皇亲贵胄自然是有些人早早就到了,相互攀谈寒暄着拉拢关系,看到这恭王世子驾到,忙都争先恐后地赶过去献些殷勤。
整个京城如今最炙手可热的非这二位莫属,翊王殿下不喜言语,这恭王世子可是健谈得很!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个个脸上都维系着最殷切的笑容。
先不论翊王楚寒渊战功赫赫,整个青嵗朝都要靠他守着,那恭王也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如假包换的亲兄弟,感情一向好的没话说,所以这两个可谓是平分秋色、难分伯仲,不管哪一个都是得罪不起的!
邵瑜倾一面敷衍一样面对着前来恭维的‘闲人’,一面移动着眸光寻找那个‘正主’,与对方对视上之后,唇畔就带出抹嘲讽一样的笑。
想来自己这几日如何开怀,对方就会如何憋屈,闲言碎语听得多了,就算性情寡淡也该动些真气!
邵瑜倾这样想着,脸上的神态就更为张扬,然后摇动着手里描金傅玉的折扇施施然往对方面前凑——
“翊王殿下这些日子过得可还顺遂?”
人未走近话是先到,单单从语气里就能听出其中的讽刺:“哦,对了!还想问上一句,那件礼物王爷可还满意?”
楚寒渊正在席位上坐着,听了对方某几个字眼,那双冷漠的眼就微微眯起,“世子送出手的还要过问,难道是抱了要回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