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走到郁景面前,越发衬得郁景寒酸又可怜,郁景手足无措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才好。
“摘掉眼镜还挺好看的,啧,难怪他会破例将你录取。”
“……”
被看不起也是很正常的,郁景紧张的无所适从,女人正如同打量一件商品似的上下审视着他。
“你别吓着他了。”谢星阑解围道。
“怎么能是吓着,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啊,好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作为你的堂姐好好看一下自己未来的弟妹不过分吧?”
听见女人的话,谢星阑慌了,连忙道,“你先出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女人暧昧的朝他看了一眼。
鼻息间满是馥郁的香水味道,熏得人头晕脑胀,又或者,是短时间内情绪起伏太大,郁景庆幸自己心脏健康。
女人走的时候还好心帮他们把办公室的门给合上了,听见房门闭合的声音,郁景心跳如雷。
“你……”
“你……”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谢星阑道。
“呃……你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郁景攥紧了手心。
“什么话?”谢星阑问,他也同样饱受煎熬。
“在河边,你说的话。”
谢星阑的脸色浮现起一丝错愕,他记得高中时期郁景被人欺负,有一群男生想扒郁景的裤子,他后来赶过去,看见郁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还有高考结束后的那天,几个朋友调侃郁景像他的小媳妇,郁景听见后就立马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以为郁景对同性之间是厌恶的,是存有阴影的。
过了许久,谢星阑才低哑的说出一个字,“算。”
郁景脸颊烫热,“……我那时说的,也都是我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