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为陆明么么身体不好,看在春花是亲戚,也跑前跑后的的出了不少力气。
所以这才以300纹每年的价格租出去了,这个村子没有人不知道的。
现在春花这样,就是拿陈么么当枪使。
“春花,原我看着你,也是个好样的,怎么现在也学那些个偷奸耍滑的,你欠人家陆明,这么多年的租金不给,还是蒙混不去不成。”
陈么么虽然为人泼辣,但是被人家算计,自然是很不高兴。
一把扯开抓着他裤腿的春花,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陆明一看差不多了,就扶着胸口,有剧烈的咳的几声,一副圣母小白莲的样子。
“陈么么,春花家一定是有难处,他家男人前一阵子上山,伤了腿,我这一直病着,也没去看,咳咳...我现在成婚了,不是一个人了,一家子要吃要喝,我不然我是绝对不会香收回地的。”
本来假咳几声,变成了真咳嗽。
嗓子里一阵阵的发痒,陆明控制不住的咳嗽,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陆明这一句话,顿时人群中,炸开了锅。
不少认识春花家的都纷纷表示,前几天还看到他男人,在外面小酒馆喝酒打牌呢。
陆明没想到,竟然还能得到意外之喜,只管靠在林涵身上,吃着软豆腐,冷眼旁观。
人群越积越多,村长也被找来了。
刚才错怪陆明的乡亲们,都感觉愧疚万分,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事情跟村长解释清楚了。
陆明到底是有功名在身的人,虽然身体一直不好,但是那可是村里实打实的进士。
村长一听,顿时脸就黑了,派人找来了春花家人当面对质。
陆明家不大,仔细翻找之下。
果然在枕头下的砖缝里,找到了地契还是租借土地的条子。
原主也算细心,竟然还记录着这几年拖欠的租金数量,这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一群人在院子里面吵吵嚷嚷,春花的男人叫王强,是个猎户。
脾气火爆,每每打猎有所收获,就到酒铺子,打上半斤烧酒,喝的个酩酊大醉。
一听陆明要把地收回去,顿时就不乐意了,这三幕田天他们家种了好几年,早就默认下是自己的。
到嘴的肥肉,就这么让人夺走,怎么可能甘心。
“地凭啥要回去,租金我们可是半点没欠,你说收回去就收回去。”
王强喝了点酒,脸红脖子粗的指责陆明鼻子叫喊。
“我们家种了这么多年,早就把那坏地养成了好地,现在想要回去捡便宜,没门。”
王强的么么,也是个泼辣的,陆明家里没也没什么人。
所以王强一家人,也没把事情看的多大,一家人撒泼打滚,就是欺负陆明是个书生,脸皮薄,不好跟他们计较。
第9章 将白莲进行到底
“契约账本我这里都有,你们这几年,一共欠的430文,早已经超出了契约的租赁年限。”
陆明冷眼旁观他们表演,只见事情如果他们退缩了,只怕以后在这村里,就举步维艰了。
王强一听,眼睛瞪的跟铜铃铛那么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春花
“不可能,每年我家可都暗数给的钱,你现在想讹赖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王强仗着自己身材魁梧,完全不把陆明看在看在眼里,大咧咧的走上前,推搡了几下。
林涵是个练武的,自然洞察先机,浑身紧绷,当即就要发难。
哪知道陆明却暗暗摆手,示意不要暴露他有武功的事情,静观其变。
陆明那小身板,哪经得起他这么推,一下被跌倒在地上,然后就撕心裂肺的咳嗽。
一身青衫,也粘了尘土,本就病弱苍白的脸色,更加面无血色。
陆明满脸愤怒的站起身,一副不堪受辱的读书人样子,浑身颤抖的掐着地契
“咳咳......你们退钱租金。还动手打人,今天咱们非得去见官不可,我一个堂堂的读书人,竟然被你们这样欺辱,咳咳......如果今天不给我个公道,我......我就一头碰死在县衙门前。”
村长闻言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安抚,这要是真让一个读书人,一头碰死在县衙门前。
他们这个村以后也别想好,名声算是臭的彻底了。
“明小子,你别着急,叔还在这呢,定给你做主。”
无论是为了村里的名声,还是为了以后能在仕途上,再有个进步,这是都不能马虎。
地契,租赁契约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
账本上,每年欠下租金也是清清楚楚,村长一看哪里还不明白,是自己哥儿偷偷把钱扣下了。
“王强,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由不得你抵赖,自家的哥儿都看不住,让人蒙在鼓里。”
村长看看了账本上的数额,对一个农家人,这可是比不小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