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忍不住叫傅清寒的名字,可又清醒的知道他不会回来,小声抱着被子哽咽的模样格外可怜。
房间里溢满了他奶香的信息素,足以令无数Alpha为之疯狂,可程诺却孤零零一个人,无人安抚。
他挣扎着坐起身,打算回主卧去找抑制剂,下床时腿软的站不住,差点就摔在地上,那模样虽然狼狈,却又无比可人。
羞人的地方高调地叫嚣着存在感,程诺却羞于自我安抚,迈着迫切又踉跄的步子,满脸潮红地回到了主卧。
幸好家里备的有抑制剂,程诺手忙脚乱地拉开抽屉,浑身乏力地瘫坐在床边,然后熟练地给自己的腺体处注射了抑制剂。
刺痛让程诺缓缓松开眉头,暧昧的低吟却不可抑制的从唇齿间泄露出来,“唔……”
针筒从程诺手里滑落,他趴在床边,一边忍耐着体内汹涌的燥意,一边等待着抑制剂生效,轻轻抚着小腹,像是怕惊扰了里面的小生命。
程诺忍了小半个小时,那种难耐的、蚀骨的痒意不仅没有消失,反倒愈演愈烈,一步步吞噬他的理智,让他想喊出声。
“清寒,傅清寒,我难受,快要难受死了……”
程诺半睁着眼睛,眼神迷离,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不见平常的清纯无辜,满满的都是傅清寒才能看到的妩媚。
程诺抓到床头的手机,被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打通了傅清寒的电话,只是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接通。
“傅清寒,我发情期到了,你回来好不好……”
程诺拿着手机,含糊不清的重复着,根本没注意到电话无人接通。
这一次发情期跟以往有所不同,程诺都快要失去意识了,难受的直掉眼泪,却依旧在一遍遍的拨打。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清寒才终于接了电话,那边环境有些嘈杂,他的声音很大,“你最好是有什么急事,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想干嘛?”
程诺浑身都没力气了,抓着手机都费劲,含糊不清的嘟囔着:“难受,好难受,我要难受死了……”
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煎熬,让程诺承受不住了,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无措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臂、腺体,可是没有任何作用,还是难受……
他知道这种难受,只有傅清寒才能帮他解决。
“你到底怎么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傅清寒听不清楚,一边跟程诺讲着电话,眼睛却一直紧随着舞池里扭动的那个年轻男人,是沈意,人群中最耀眼的人。
沈意有些醉了,摇摆的随意又勾人,让周围的Alpha发出一阵阵惊呼和尖叫,他自己却笑的很是张扬,显然是满意自己造成的骚动。
程诺也听不清傅清寒说了什么,可那个“挂”字却听的格外清晰,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小孩子发烧似的,变得有些娇气。
“我难受,发情期…难受,你回来帮帮我……”
傅清寒皱起眉,语气有些烦躁:“发情期?家里有抑制剂,你先用抑制剂缓解一下,我还有事,先挂了。”
程诺甚至来不及解释抑制剂没用,傅清寒就已经挂断了电话,他泪眼朦胧地拿着手机,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个不停……
清寒,抑制剂没有用,我好难受,你回来好不好?
程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蜷缩在床边的角落里,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虽然诱人,却无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