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很喜欢被方青晏触碰,哪怕方青晏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温柔。
但在休息室里做这样的事,还是有些超出白觅的承受范围,他想,只要快点结束就好了吧,“别看……快……快一点。”
方青晏像是看透了白觅的小心思一般,故意慢吞吞的戏弄他,挑起他身后的拿一根线,从脊椎骨的末端一路下滑,若有若无的触碰,惹得白觅麻酥酥的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白觅把嘴唇咬的发白,才忍住嘴里险些要漏出的可耻声音。
他重重的喘着气,对着方青晏央求道,“青晏哥,求你了……”
方青晏自己也忍不了太久,干脆答应了白觅的请求。
也许是因为今天的方青晏喝了点酒,又也许是邓岩的出现让他吃了味,今天的他比平时更加横冲直撞。
白觅紧紧的咬着自己的袖子,只靠着鼻子呼气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门外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变得愈发清晰,白觅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更是险些将白觅的心脏击碎,“Min,你在里面吗?”
白觅睁大了眼睛,浑浊的眼眸被惊慌清洗的通透。
方青晏却不打算放过他,他抬起食指在自己的唇边笔划了一下,轻轻的“嘘”了一声,其他地方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Min?”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是Erich老师的声音。
白觅的嘴唇几乎快被咬出血来,他不记得Erich老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换好的衣服回到的家。
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
酸痛,他只感觉到浑身酸痛,他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干的要冒烟,舔了舔唇,却被一阵刺痛刺的清醒。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好像被咬破了。
他这才恍惚记起昨天的一切,慌忙起身到处摸手机,最后发现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充电。
李池听见了房间里有声音,第一时间就开门走了进去,不等白觅反应,开口就骂,“方青晏真不是个东西!”
“池哥。”白觅的嗓音沙哑,一说话嘴唇上的伤口就扯得疼。
李池看白觅这虚弱的样子,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他怎么就这么缺心眼的把方青晏不会去看白觅演出的事给透露了呢。
李池心疼白觅心疼的谨,赶忙把手里的水给他送过去,“你先别说话了,赶紧把这水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