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被拉住手臂。
“顾律师,我想我们之间真的有嗷——”
希伯来话音未落手臂就被身后一只手猛地钳住,往后一拧,疼得他痛呼出声,脸色煞的白了,他愕然看向拧他手臂的人,是熟人。
“希伯来先生,我想我的alpha应该不会跟你有任何的误会吧?”
顾峪昔顿时怔住,讶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骆盼之:“你……”这人怎么说来就来了?他不都说了今天结束就回去的吗?
希伯来看着骆盼之瞪大眼:“骆?!你怎么在这?!”
骆盼之用着角度刁钻的优势牵制住这个牛高马大的Y国男人希伯来,面无表情加重手上的力度,自然伤不到人,顶多就是警告。
毕竟这人是银河集团在Y国的投资者代表,和谐的关系表面还是需要维持的。
他见人疼得不行才松开手臂,然后侧身挡在顾峪昔身前,面带微笑的看着希伯来:“希伯来先生,好久不见,我想相比我的丈夫,我跟你可能会更有共同语言。”
“丈夫?!”希伯来听到骆盼之的话后表情震惊的看向顾峪昔:“你那么年轻这么早结婚做什么?”
骆盼之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我们的孩子都已经五个月了。”
敢调戏顾峪昔?他现在是一肚子的火。
顾峪昔站在身后,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到骆盼之紧绷的下颚线,就知道这人是生气了,眸底浮现无奈之色,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却没有得到骆盼之的回应。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连带着他一起气那种。
希伯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甩了甩被拧疼的手,随后摊手表示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年纪轻轻就步入婚姻,还是我能够早点遇到——”
话音未落就对上了骆盼之阴沉至深的眼神。
“希伯来先生,我想你应该很珍惜与银河集团合作的机会,要不然你不会选择这次维权。我希望经过这次过后,希伯来先生可以谨慎,毕竟我也不希望失去像希伯来先生这样的优秀投资人。”骆盼之似笑非笑,眸底却布满寒意:“当然,银河集团不缺投资人。”
言下之意,就算撤资也对银河集团没有太大的影响。
希伯来像是想到什么可能:“难道你就是那个会怀孕的alpha?!天啊,原来就是你,这也太神奇了。”说着还想着上前去打量顾峪昔。
顾峪昔见骆盼之脚一动稍稍向前,见人脸彻底黑了,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手,把人拉走:“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回酒店吧,我饿了。”
骆盼之听到老婆饿了自然没想着再怎么样,他沉默没再说话,就是回头又看了眼希伯来。
却见希伯来笑得人畜无害,欠打的摊手耸了耸肩。
骆盼之顿时间火更大了。
靠!竟然敢调戏他老婆,能忍吗!他早就忍这个希伯来很久了!!本来就不想顾峪昔来Y国处理这件事,来就算了,还是被这个希伯来碰上。
法院离酒店不算很远,大概是五分钟的车程便回到酒店。
顾峪昔拿出房卡刷开房门,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后腰就被骆盼之掐住,整个人被从身后搂入怀中的带入玄关处,双臂撑在一旁的墙壁上。
只听见房门‘滴’的一声关上。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外头的日光,未开灯的套房显得格外昏暗,玄关处气氛在这样的昏暗下有些胶着。
“希伯来有没有碰你?”
骆盼之的声音在耳畔低沉响起,不温不热的询问听不出情绪。
乌龙白兰地的alpha信息素若有若无的围绕周身,像是占有欲作祟,试图在他身上留下气味。却又无法完全的融入身体中,只能在身体外锲而不舍做着气味标记的无用功。
顾峪昔撑在墙壁上的手被骆盼之从身后扣入指缝,将他圈在臂弯里,不论是语气还是信息素都充斥着无法逃离的强势。
而这样的强势霸道就是因为吃醋。
顾峪昔笑了笑:“没有,连握手都没有。”
“可我生气了!他刚才摆明了想碰你,你们这几天有没有见面?见面后又发生了什么,他对你说了什么?”骆盼之觉得自己十分后悔,他就应该再坚决一点不让人出来的。
心知肚明顾峪昔这张脸的杀伤力,在国内在集团里所有人都知道顾峪昔是他的alpha才没人敢随意觊觎,但是在国外可没人知道。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的吃味语气,想着转过身哄他,却被骆盼之的手紧扣着根本动弹不得,他侧过眸,借着昏暗光线看着骆盼之,笑着哄道:“那我哄哄你?”
“你先说说他这几天有没有欺负你?”骆盼之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有。”
“什么?!”
“他给了我一张房卡。”
听到这骆盼之表情阴沉至极。
顾峪昔借机转过身,却还是被骆盼之撑在脑袋两侧的手臂圈在臂弯里,不过他也没想着逃,而是坦然对上骆盼之的目光:“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抚上骆盼之西装前的纽扣,轻轻一拨。
细微的动作惹得骆盼之神色变化。
顾峪昔将双手圈上骆盼之的脖颈,抬头吻上他,吻毕过后,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声道:“因为我已经有alpha,我的alpha还让我怀孕了,我们已经有可爱的宝宝,我的身心都是我alpha的,所以除了他的其他人都不会是诱惑。”
“我爱他,我忠诚于我的alpha。”
微凉清越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像是降火的良药,稍微缓解了骆盼之的不安,而这样的不安不是没有由来的,归根到底就是源自于他们之间的彻底标记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