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cp粉最多的是陈争和韦雨然,当然还有一小部分磕许星银和韦雨然的。
经纪人暂时没说话,看向余洋,余洋的经纪人虽然在团里只带他一个人,但是手里还有几个公司里其他的小明星,有时根本顾不上他,所以余洋大都听队里的安排。
“我都可以,听你们。”
没等别人说话,刘津凯说:“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和余洋多点营业,不然又要让她们磕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烦不烦啊。”
许星银皱皱眉头,刘津凯这种指桑骂槐的话他听的太多了,今天突然很烦躁,冷冷回道。
“这不是我想刻意的,你不用多想。”
刘津凯哼了一声:“那你有点本事也成,最近都是分开的通告,你个孤儿上哪找流量去?”
刘津凯的意思是说许星银单枪匹马,现在没有团体活动吸引不了团粉,但这个词放在许星银身上属实不合适。
许星银自己生活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亲人,和孤儿也没什么区别。
许星银暗暗攥紧了的拳头,指甲深深嵌进皮肉里,肩膀微颤。
“好了,不要再说了。”
这里就钟小林对他的状况最了解,及时叫停,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说。
“有件事我要宣布一下,刚才已经和两位经纪人说过了。”
他轻咳一声,“星银要参演《琼飞谣》的拍摄,男五号,很快要进组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静了几秒,韦雨然瞪大眼睛,“银银,真滴啊,艾玛就就就是那个大导演的电影?你要和百里河搭戏了!?”
第一部作品就是这种肯定会拿奖的大制作,像许星银这种刚刚出道还没有一点后门的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伴随着韦雨然的惊呼,陈争没什么反应,打开手机玩游戏,余洋对许星银说恭喜,突然有人喊道。
“你们在说什么?他?试镜通过了?!”
刘津凯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许星银,一脸不可思议。
许星银的试镜名额是刘津凯给的,就是要挫挫他的锐气,根本没想他会去。
但是许星银不仅去了,还拿到了这个角色,相当于是刘津凯亲手把机会递给了他,这和狠狠甩了刘津凯几个耳光没区别。
许星银没说话,韦雨然胳膊架在他的肩上,拉长调子说。
“是呗,这可是文大导演的电影,和百里河搭戏,那可是影帝,说不定银银组的第一个cp就是和影帝呢,你说对不对啊银银。”
钟小林对于现状也是没办法,让他们都少说两句。
刘津凯简直要气疯,瞪向许星银,撂下一句“你等着”,摔门就走了。
第二天,百里河吃完早饭,上楼到花房里浇花,阳光正好,流水声清脆悦耳,水珠洒在叶片上晶莹剔透。
突然,手机响了,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百里河想想手机放在客厅的抽屉里,离得不远,拿了手机回来继续浇花。
很少有人给百里河打电话,一般都是打到他经纪人那里,再转述给他的,看着上面文导的备注,手指在接听上缓缓滑动。
“喂。”
“百里啊,是我,文昌。”
百里河放下浇花壶,良好的教养让他无论何时都站得脊背挺直,道:“有什么事吗?”
文导说:“昨晚有人托关系来,要我把许星银的角色换掉,说要给我赞助,还说什么如果这个角色给他儿子,再给双倍的钱。”这语气好像听了个笑话似的。
百里河静静听着,文导继续说:“我当然不会随便用什么阿猫阿狗,就算他是总统儿子也不顶用,就是百里啊,许星银这个人是你推荐的,他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吗?不管怎么回事不要耽误进组啊。”
百里河想了想,“不太清楚,有机会我问问他。”
说完,抬手去拿浇花壶的手顿了一下,又道:“文导,麻烦您把那个委托人的信息发给成东,许星银的事我让人查一查。”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能耽误拍摄。”
文导对百里河的建议很满意,呵呵地笑了两声:“那行,既然你这么说,许星银啊,我就放心交给你了。”
“好。”说完挂断了电话。
百里河把手机放到一旁的花架子上,继续浇花,花房里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都是些观赏的名贵绿植。
突然他停下脚,半蹲在一个紫砂盆前,原本栽种文竹的长方形花盆里,正躺着一只猫,胖嘟嘟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蜷在花盆里,睡的很香。
可怜的文竹估计已经被琥珀压死了,琥珀一向不喜欢睡在豪华猫窝里,就喜欢霸占花花草草的家,百里河算算这已经是第十六盆了,又拿它没办法。
他伸手摸了摸琥珀油光发亮的头顶,虎斑猫打了个哈欠,睁开细长的瞳孔看了百里河一眼,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丝毫不担心他的主人会教训他。
因为从来没有过。
看着琥珀迷迷糊糊的模样,百里河拿来手机,不太熟练地摆弄几下,回想成东教他的步骤,“咔嚓”一声,给琥珀拍了张又胖又圆的照片。
手机里熟睡的煤气罐照得属实不太好,百里河又拍了几张,一张比一张丑,搞的琥珀尾巴乱动,以表不满。
百里河没来由回忆起那天晚上许星银和琥珀站在广场雕塑下的样子,不由得微微出神。
半晌,他喃喃道:“不打搅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