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继续。
第二轮是海豚方的代表嘉宾,曾红极一时被誉为天王接班人却后继无力,已成为老腊肉的歌手高玉闻,真心话的问题照旧犀利,说谎比大冒险还冒险,便干脆选了大冒险——穿上民族女装跳绳三十个。
接二连三地继海豚方的代表嘉宾皇甫铁牛后,轮到徐楚澄,他抽到的内容是——
真心话:[您的最近一次sex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大冒险:[背一位异性嘉宾下蹲二十个。]
“……”徐楚澄嘴角一抽,真挚地问总导演,“这是可以播的吗?”
刚经历过的凌霜华忍笑淡定道,“比我的真心话问题伤害性小。”她的问题是——你最希望和哪两位异性嘉宾同时果睡,她要是回答了,花絮播出后保管能在热搜上待半个月。
“也比我的好多了。”皇甫铁牛和老榴芒齐齐附和了一句。
徐楚澄的真心话于他而言并不算难以回答,正经成年人有个性生活是正常的,只是答案是出发拍摄的前一天,绝逼会被粉丝们揶揄再喜提一个热搜而已,反而是他的大冒险比较难,毕竟在场女嘉宾没一个有交情的。
但他想看看那个摇铃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徐楚澄故意道,“真心话,我没有性生活!”
话音落下,摇铃大作响,在外人听来它的声音是温柔绵长的,但在当事人耳里,铃声是尖锐冰冷的,会在顷刻间带着诡异的凉意横冲直撞地挤进脑海。
徐楚澄有所防备地拧眉间,看到自己被黑得身败名裂,连累亲朋戚友破产后一贫如洗,还被鞠风抛弃,画面真实得令人窒息,他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那个漠然转身离去的鞠风——
画面里的鞠风忽然停下,徐楚澄便看到一个娇俏的女孩子挽着鞠风的手,甜蜜蜜地摸着隆起的肚子,故意炫耀地道:「只有我心疼葛格——」
徐楚澄满心的挽留被堵住了,颓然地看着鞠风和女孩子甜蜜地消失在视线里——
这时,铃声停了。
徐楚澄怔怔地回神,下意识看向男祭司。
瞧得徐楚澄的状态虽也有不妥,但要比打酱油好,嘉宾们不禁好奇地试探问道:“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而且打酱油换衣服,至今没回来。
徐楚澄敛下复杂得一批的神思道,“能看到自己潜意识里害怕发生的事,画面感太真实了,不建议轻易尝试。”说罢拍拍脸颊,试图驱走脑海里残留的尖锐冷意,想到打酱油经历过的,看向姜桐问,“心理医生在哪儿?我有需要了。”
心理医生连忙从一众工作人员里出列。
徐楚澄端起寨民刚切下来的鲜香烤牛肉和烤羊肉道,“我的花絮完了,就先下去休息一会儿了,开拍前会准时回来。”
总导演大手一挥示意OK。
徐楚澄端着烤肉,带着心理医生,在节目组雇佣的寨民打杂工带领下回到民宿,又在民宿老板的示意下敲开打酱油姐弟俩暂时歇息的房门。
卫然看到他有些惊讶:“你怎么会——”
“送温暖。”徐楚澄笑了笑,“姜总倾情推荐的权威心理医生了解下。”又送上烤肉道,“多少吃点儿,晚上还要拍摄呢,别忽略主持人的提醒。”交付烤肉后便要走。
卫然一把抓住他,“橙子,你是不是知道那个怪异摇铃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不知道节目组的内幕,无法剧透,只是因为摇铃也看到内心。”徐楚澄温和地迎上卫然的盯视,“不过既然姜总愿意亲自参演,相信节目组无意搞出麻烦官司。”想了想又将一个白色夹着一丢丢黑色的小毛球递过去。
他指指小毛球,“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相信科学的同时也要稍微敬畏鬼神,这开过光的护身符,随身携带能保平安——”
在卫然的狐疑中,徐楚澄忽而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我出手的东西童叟无欺,这回看在我们颇有缘的份上,免费送你。”
卫然拎着小毛球愣愣地看着徐楚澄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身影,满脸复杂地呢喃道:“他竟然是这种人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