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易雪眼眸半敛,动作也确实温柔的给阿清上着药,让少年舒服都晕晕乎乎得了。
见他这幅表情,楼易雪问:“阿清是不是只信任我啊。”
“嗯…嗯。”阿清还有些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应了声。
“那阿清要答应我,除了我,不能信任其他人。”
“好。”
楼易雪听到满意的答复后嘴角上扬,仔细有认真的吐了半个时辰的药,才让阿清重新穿好衣裳。
“阿清乖,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出去,你在寝宫里乖乖的,我会把门锁上,也不要给任何人开门,听到了吗。”楼易雪最不想的事情就是沈惟之来找阿清。
少年记住了不开门这三个字,还让楼易雪快去快回。
男人看着阿清这么听话,便微微收起了心,安顿好他后便匆忙离开了。
阿清因为刚涂好药一直坐在床榻上,他怔了一下,似乎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若隐若现,他很不解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楼易雪进殿宣称自己找到伤害阿清的凶手了,已经派人把凶手关进敬事房里去了。
宁憷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的手都颤了,他恨不得将凶手千刀万剐了,狠狠的折磨他。
宁憷真的从未这么恨一个人。
他第一时间还是先询问了阿清的情况:“阿清好点了吗?有没有恢复记忆。”
楼易雪点头又摇头:“比起初要好,但关于记忆什么的还是没有。”
宁憷抿着唇又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一十半载能走出来的事。”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然后便来到了敬事房,宁憷一直记得楼易雪说的话,他会解决这件事。
尽管是做好凶手被折磨凄惨的准备,宁憷看到后还是被恶心的了一把。
男人的全身上下都是血,尤其是下半身,筋脉已经全被挑断,眼睛被挖了出来,似乎只剩了一张嘴可以说话。
楼易雪看着凶手面色阴鸷冷漠,狠厉的踢了他一脚:说吧,说完好容易送你上路。”
宁憷蹙着眉,如果是按照以前他或许还有怜悯之心,但面对这种人他是没有心的,巴不得这个侵犯玷污在折磨中死去。
“你千不该万不该碰了我在乎的人,到这种地步也是你的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被长时间折磨的男人断断续续的吐着话:“我…我说…我承认……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那晚…他一个在巷、巷子里,我…我很早就盯上了他…他长的好看,我没有忍住、便动、动了歪念……”
男人疼的厉害,边说话边喘气,更是将伤害阿清所有的细节都清楚的说了出来。
宁憷听的那叫一个心疼,捂着泛红的眼睛,沉闷道:“杀了他吧。”
可就算用最残忍的方法杀了凶手,又怎么能弥补阿清心理和身体上所受的伤害。
一辈子都弥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