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乖乖点头，他望着男人将自己疑惑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最近问到了…奇怪的香味。”
“嗯？熏香吗。”
楼易雪没太放在心上，还以为只是放在床头那普通的熏香。
阿清点点头又摇摇头，因为他也没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香味，很熟悉又依旧是想不起来。
“要是阿清觉得奇怪，我就把熏香扯了，换个好闻的。”
“嗯…好。”阿清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估计就是熏香的味道。
…
沈惟之一直紧蹙着眉，他沉着声音：“凶手死了吗？”
宁憷本来是想等过段时间再跟他讲的，谁料到沈惟之鼻子那么尖，竟然嗅到他身上有血腥味。
然后不得已宁憷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沈惟之。
“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最后为了求一个痛快，全部招供了，时间地点等等都能对的上。”宁憷想起来还有些恶心得慌。
不得不说，楼易雪的处理手段比宁憷预想的还要更毒一些。
但怎么说也是那凶手罪该万死。
沈惟之抿着唇，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有说是什么动机吗。”
“说是盯梢了挺久，应该是很早之前就盯上阿清了，最后在百花宴的那天晚上让他逮到了时机。”
沈惟之只要一想起百花宴那天晚上就心里胀痛，甚至是喘不上气来。
“恐怕没这么简单。”沈惟之觉得这件事肯定跟楼易雪有关系，但他没有证据，再加上阿清现在那么信任他。
沈惟之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脑海里一片迷茫。
宁憷被他搞的心里也不难免紧张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想这么多了，凶手已经死了，并且全部信息都对的上，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但就算凶手死了，也弥补不了对阿清的伤害。”宁憷又垂着头低声呢喃着。
沈惟之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也想了很久，该用什么办法去弥补阿清。
宁憷离开的时候也是头一次对宫女太监生了气，让他们务必看好沈惟之，让他养好身体，好好按时喝药。
宁憷也明白沈惟之是有多痛苦，阿清被伤害的时候他没有在，阿清被伤害后的第一时间里，去救的人也不是他，而是楼易雪。
以至于阿清才特别的信任依赖楼易雪，这一而再再而三，直接让狠狠的打击到了沈惟之，他自责又悔恨，同时更多的是心痛。
自己最爱的人现在不仅害怕还抗拒他的接近，论谁都会崩溃吧。
宁憷虽然是让沈惟之别多想，但还是将他说的那句话记在了心里。
这件事真的没这么简单吗。
楼易雪又是真的被无辜的怀疑的？
各种乱七八糟的疑惑都融入脑海里，让宁憷心情耶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