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坐在后面的罗雪晴终于听不下去,“你们两个这么关心你们大哥的内裤干什么?”
小武和孙义不约而同地噤声,开车的开车,看视频的看视频。
不过没过几分钟之后,孙义突然“啪”地敲下空格键,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转头看向两人:“我好像解开了靳哥的内裤消失之谜。”
小武、罗雪晴:“?”
“你们看,酒会八点整开始。”孙义控制着视频的进度条,指着画面上的时间说道,“而靳哥和杨法官在八点半之前就离开了酒会。”
“这么早?”罗雪晴诧异道。
“这之后两人去了楼上的房间。”孙义继续说道,“杨法官打开灯,视频就到此为止。”
“那他们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小武开着车,看着道路前方,奇怪地问道。
“你傻吗?当然是因为在打炮啊!”孙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武,“那条内裤可能光荣牺牲了,哥夫会玩。”
先前还正经地说着“杨法官”,结果聊起八卦来,又变成了那玩笑的叫法。
“我靠,哥夫这么猛?”小武惊讶地问。
“还什么哥夫?”孙义“啧啧”两声,“以后应该叫杨哥和杨嫂。”
小武哈哈笑道:“你看靳哥不揍死你。”
两个大老爷们儿愉快地聊着自家大哥,完全忘了后排罗雪晴的存在。
罗雪晴摇了摇头,替靳舟叹了口气,心说原来男人也这么八卦。
另一边的车上。
靳舟精疲力尽地靠着椅背,自闭地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只要他的大脑开始运转,他就会回忆起他的喉咙是如何嘶哑,接着又会联想到无数让他想要删掉的画面,因此他索性大脑放空,什么都不想。
“靳舟。”杨时屿偏过头来,轻轻叫了一声。
靳舟自然不会给任何反应,下一秒,杨时屿的大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你别碰我。”靳舟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抽回手,皱眉瞪着杨时屿,竖起了浑身的尖刺。
庄宇通过后视镜瞥了两人一眼,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又专心开他的车。
杨时屿收回空落落的手,没辙似的叹了口气,问靳舟道:“你不好奇我查到哪里了吗?”
这很明显是鱼饵。
靳舟马上看穿了杨时屿的意图——这狗东西知道他现在非常自闭,又不知道该怎么哄,索性聊起了他感兴趣的话题。
“不、好、奇。”靳舟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当然是假话,但他就是不想被杨时屿牵着鼻子走。
“汪和泰洗钱的方式是将黑钱转移去境外,然后再利用境外的公司,以投资的方式把钱回收。”杨时屿自顾自地说道,完全不给靳舟任何心理准备。
靳舟忍了两秒,实在没忍住,没好气地看着杨时屿问:“然后呢?”
“你腰还疼吗?”杨时屿问。
“你又转移话题!”杨时屿把他折腾得那么惨,他不仅腰疼,还屁股疼,但他当然不会承认。
床上打不赢,嘴上还不准他逞强吗?
“是我不好,没有节制。”杨时屿道,“下次我会注意。”
“你还想下次?”靳舟一脸荒唐地看着杨时屿,“我警告你,杨时屿,没有下次。”
“回去我给你揉揉。”杨时屿又道。
靳舟的腰是真的疼,免费的按摩不要白不要,他凶巴巴地说道:“那你给我好好揉。”
说到这里,靳舟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话题越聊越歪?
他赶紧拉回话题问:“汪和泰怎么把钱转移去境外?”
“在境外开设公司等等。”杨时屿说道,“具体还不是很确定,要看这次酒会他到底在跟什么人打交道。”
“那你刚才在酒会上摸清了吗?”靳舟又问。
“没有。”杨时屿淡淡道,“我的注意力全在某个旗袍美人身上。”
靳舟轻“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色批。”这话把他自己也说了进去。
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看着杨时屿道:“我带了摄像头。”
也就是说,杨时屿没能摸清汪和泰在跟哪些人打交道,然而靳舟把酒会上的人全都拍了下来。
虽说酒会上的男人都戴着假面,但由于会场的安保非常严格,因此戴假面的行为更倾向于是一种情趣,否则这些男人也不会只戴遮住眼睛的假面,至少也该戴严严实实的面具才对。
“没错。”杨时屿顿了顿,又道,“有你手里的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
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的东西,大半个晚上的自闭刹那间一扫而空。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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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与:带回家爆炒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