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烟不说。”
“那你就牢底坐穿吧。”严祈昊见不得别人威胁，说着就要起身。
“哎哎，别着急啊，真不想知道杀舒雅地人是谁了？”小月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不见，她哪能想到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不想。”
“我不要烟了，我们谈条件。”
严祈昊理都不理，拉着林惩的手就往外走。
“没有我的帮助，你们捉不到她的，而且我手里有证据！”
严祈昊挑挑眉，又坐了回去，“开条件。”
“把我带出去，再给我一笔钱。”小月也不兜圈子了。
“你想要多少？”
“两百万。”小月支颐着脑袋，笑道：“对你们来说，不多吧？”
“二十万，多了一分也没有。”严祈昊不屑地说：“不让你坐三年牢都不错了，两百万，你也真是敢开口，这儿监控录着呢，视频放出去你又得喃凮再加几年。”
“二十万，你打发要饭的？”小月一掌拍在桌子上，瞪大了眼。
“要不你跟我外面的兄弟说，给你减点刑，不过一分钱都没有。”严祈昊指了指外面正在监视的警察，挑衅地看着她。
小月嘴角抽了抽，道：“我这手头的消息可不止二十万，那杀人凶手的悬赏令都有三十万了。”
“二十万包你不坐牢，我现在就能带你走，要不然你就跟你的好姐妹在号子里见吧。”严祈昊朝着她翻了个白眼，“小伎俩都收一收，敢折腾就给你送回来。”
其实小月没犯什么大事，关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出来了，但是这不妨碍严祈昊忽悠她。
小月咬了咬牙，在心里打算盘，她在看守所里呆了几天，一进去就被人扒了衣服打，吃饭只给吃白米饭，又因为长得不错，被挂角针对得更狠了，每天的日子实在不像是人能过的。
“给你三秒钟，不答应我们自己查。”严祈昊与林惩相视了一眼，就开始数，“三，二……”
“行！”小月拍着桌子答应下来。
严祈昊粲然一笑，“这就对了，条件都谈完了，你也得表现表现你的诚意了吧？”
他又不是白痴，把人先出去跑了怎么办？更何况他也没打算今天就带她走。
“我的电脑里，有一份凶手给舒雅送浴球的监控录像。”
“那能证明什么？”严祈昊挑眉道：“凶手行凶作案的监控我们也有。”
“一段高清露脸的监控。”小月咧嘴一笑，“不过我帮你们打了码，不用谢。”
“你早就准备好了？”林惩看着这个城府颇深的女人，眼中闪过不明的神色。
“别那样看我，我只是无意间撞到的。”小月讨厌被人审视的感觉，自己说了出来，“我喜欢女人，她长得还不错，我自然要多看两眼，没过两天就传来了那个叫舒望的女人死掉的消息，我又不蠢，结合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她有没有杀别人，那我就不知道了。早知道你们钱给的这么少，我还不如拿着视频找她去得了。”
“果然是女人。”严祈昊点点头，“专案组那边给出的初步判断是一米七的男人，左撇子，对林汀有着极深的怨念，现在看来不然，更像是个喜欢林汀的女人。”
“像他那种大明星，有几个私生饭很正常。”小月玩弄着自己的头发，点名道：“不过这可是个’高级私生饭’，很高级哦～”
“私生饭？什么东西？”严祈昊觉得这个词挺耳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让你男朋友给你讲解。”小月暧昧地挤挤眼，她觉得这两人看起来挺般配，一个冷得跟冰山雪莲似的，另一个，恨不得骚断了腿。
严祈昊欣赏她的识趣，就看着林惩等待讲解，两个人在这狭小阴暗的地方，粉红泡泡都快掀了房顶。
大概热恋中的情侣都是这般，无论什么场合都能给人喂一嘴狗粮。
林惩摸了摸他的脖子，轻声解释道：“私生饭也是明星艺人粉丝的一种，不过并不被大众粉丝认可和承认，他们行为极端，作风疯狂，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喜欢跟踪，偷窥，偷拍明星的生活日常，骚扰自己喜欢的明星及明星家人的私生活。我觉得她说得对，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一个名私生饭，行径完全符合私生饭的作为。”
“这么变态？”严祈昊蹙眉，“那确实是像了，那高级又是什么意思，这种人还分三六九等？”
林惩看着小月没说话，这其中的高级，自然是有别的含义。
“你猜？”小月笑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你先把我带出去，钱给我，等我离开W市，原视频自然会发到你们的邮箱里。”
“这大白天的你就开始做春秋大梦了？”严祈昊嗤笑道：“我们需要先确认确认你是不是真的没有骗我们，如果没有，那你就等着明天吧。”
“你们！”小月恼怒地瞪着他们，竟然让她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再呆一晚上，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呆，她看着这软硬不吃的两个人，试着继续谈条件，“我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你们先带我出去。”
“不可能。”严祈昊拉着林惩直接走了。
其实只要他们不起诉的话，小月明天就能放出去，这样也不违法乱纪，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