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靳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汪和泰不是死刑,那他不可能开口交代和这些人的联系,只有让他认为,他逃不过死刑,他才有可能揭露更多事实。”
“没错。”杨时屿说道,“如果我没有死,那汪和泰是否被判死刑就留有余地。任雯丽的目的并不是想虚构我的死亡,用这种手段去判汪和泰死刑,而是想让汪和泰误以为他谋杀罪名成立,这样他就会检举其他人,争取保命。”
“原来如此。”靳舟皱着眉头呼出口气,能抓住更多坏人当然是件好事,他身为局外人,也不好去责怪任雯丽瞒着他这件事。
于是他又把炮火对准杨时屿,瞪着他道:“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留朵破花在那里?万一我解不出来怎么办?你难道就想看我干着急吗?”
“我知道你一定解得出来。”杨时屿笑了笑,把靳舟搂进怀里。
在杨时屿醒来之前的事情,靳舟暂且可以不跟他计较,但在这之后的事情,很显然杨时屿就是故意卖了个关子,搞密码游戏这一出来吊靳舟的胃口。
“你他妈果然是个狗东西!”靳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推开杨时屿,在背包当中翻了半天,掏出一张空白的判决书猛地拍在杨时屿的胸口,“我现在就要判你,判你丫的无妻徒刑,妻子的妻!”
杨时屿下意识地接住胸口的空白判决书,随即露出浅浅的笑容:“我本来就不需要妻子,有老公就够了。”
“你……”靳舟没好气地说道,“我还要加个刑期,是一辈子!”
杨时屿笑了笑:“都依你。”
第66章 正文完结
杨时屿租住的地方是一栋三层小楼的顶楼,靠近海岸,风景很好,远远看去,能看到海平面尽头航行的小船和盘旋在天空中的海鸟。
终于找着机会脱衣服,靳舟脱下被汗打湿的保暖内衣扔在椅子上,光着上身看向杨时屿问:“卫生间在哪儿?”
“这边。”杨时屿走在前头,拧开一扇玻璃门,用眼神示意靳舟过来。
克制这种事情向来不是靳舟的强项,他原以为自己褪去上衣,杨时屿总该有所反应,谁知这老畜生仍然稳如老狗,还真像个主人似的,有礼有节地接待他这个客人。
“不一起?”靳舟来到门边,挑眉发出邀请。
“不了。”杨时屿坦然拒绝,“我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
靳舟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想要揪住杨时屿的衣领,不过他勉强忍了下来,右手改为扶住门框,朝卫生间里走去:“那行。”
右脚刚跨进去,胳膊忽地被人拽住,杨时屿掐着靳舟的侧腰,把他推到卫生间的洗手台边,压在镜柜上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灼热的气息在唇齿间游走,“不像你。”
“你不就是喜欢我听话?”靳舟不甘示弱地环住杨时屿的后背,熟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
原来失而复得是这种感觉,仿佛照进深渊里的暖阳,美好得让人贪恋,却又那样不真实。
“舟舟?”杨时屿愣怔地停下动作,看着靳舟双颊的泪痕,“怎么又哭了?”
“杨时屿。”靳舟用尽全身力气,把眼前的人拥进怀里,“你以后不准再离开我。”
脆弱的大床发出“吱吖”一声,濡湿的两具肉体弄乱了平整的床单。
有一阵子没做,紧致的小穴甚至容纳不下三根手指,平躺着的杨时屿撑起上半身,看着干着急的靳舟说道:“要不我来吧。”
“不。”靳舟又把杨时屿按了回去,“你躺着就好。”
两人脱光衣服后,靳舟才发现杨时屿的后背上有大片青紫的痕迹。回想到刚见面时揍杨时屿的那拳,他后悔不已,用指尖碰了碰杨时屿后背,问道:“疼吗?”
“有点。”杨时屿微微皱起眉头,“可能只能你坐上来自己动了。”
靳舟义不容辞,不准杨时屿再有任何动作:“今天我来伺候你。”
一手撑在杨时屿耳侧,一手奋力开拓后庭,靳舟双腿跨坐在杨时屿的腰上,浑身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不小心碰到甬道里敏感的那点,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唇角洩出。小舟舟变得无比坚挺,胸前的两颗小豆娇艳欲滴。
杨时屿眼神又沉了几分,他仰起下巴含住靳舟的乳珠,用力掐着浑圆的臀瓣,哑着嗓子道:“舟舟,还没好吗?”
“马上。”靳舟感受着上下的双重刺激,艰难地继续扩张自己的小穴,“我可以。”
小狗忽然变得非常听话,让杨时屿略微有些不习惯。
——或许还是不听话的小狗更可爱。
杨时屿刚想到这里,就见靳舟眼珠一转,嘴角浮现了熟悉的恶作剧笑容。
“我突然想到,”靳舟从自己的后庭收回手,上下套弄起杨时屿肿胀的性器,“你今天不能动,那不刚好吗?”
“什么刚好?”杨时屿的心中出现不详的预感,微微挑眉道。
“刚好换你躺着享受。”靳舟说着便埋下头去,含住了手里火热的玉柱。
温热的口腔给杨时屿带来了猛烈的快感,但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只见靳舟那刚刚还在抠弄自己后庭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他的臀缝周围。
“老婆。”靳舟含着杨时屿的东西,口齿不清地说道,“考虑到你的伤势……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含泪做1。”
呵。
杨时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靳舟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他就喜欢这只小狗这样,总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受惩罚。
“哎,等等!”身下的人猛地翻身,靳舟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自己的褶皱,“你丫不是背疼吗?我好心……靠!”
硕大的龟头倏地顶入褶皱之中,疼痛沿着神经传入大脑,但转瞬即逝。
靳舟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低估了自己对疼痛的耐受力。
自己做扩张时,总感觉再多一分一毫都不行,但实际上他的小穴比他想象中更加柔韧,仿佛生来就是用来容纳杨时屿的器物一般。
靠,他怎么会这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