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寒迟国!”
有个人似乎认出了那个徽纹的来源,不禁惊呼出声。
“这是寒迟国的徽纹,这些刺客竟然是寒迟国的人!”
寒迟国的徽纹十分复杂,且徽纹印记一般都是采用寒迟国特殊的药水印上去的,所以除了真正的寒迟国的人,几乎很少会有其他的人冒充寒迟国。
所以毋庸置疑的,这些人确确实实是寒迟国的人。
“五王夫不就是寒迟国七皇子吗?”
那人说罢,似乎是想到什么,猛地朝林溪这边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林溪旁边的尤星渊身上。
尤星渊脸上依旧挂着熟悉的温润如风的笑,嘴角淡淡地勾起。如谪仙般的面容明明应该带着亲切感,却不知为何透着凌厉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似乎被尤星渊吓到了一般,惊了一下连忙将目光收回。
但是他的话却在场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少人纷纷将目光放在尤星渊身上,或是猜忌,或是隐晦,还是愤然,或是幸灾乐祸。
林溪直接走上前,挡住了那些人看过来的视线。
“谁要是再敢胡说什么,小心本王女挖了她的眼睛。”
嚣张跋扈,又盛气凌人的。
众人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乱看。
刑部刘大人朝林溪那边看了一眼,随后又在那死士身上巴拉了几下,最后在一开始为首的那个死士身上扒拉到了一枚令牌。
这枚令牌或许其他人不熟悉,但是刘大人却熟悉得很。
在几位王女幼年时期,女帝曾让刘庆梅刘大人指导过她们几个。而牛令牌便是女帝托她亲手给到几位小王女手上,让她们明白令牌的意义,以及作为华芝国的王女应该承担的责任。
刘庆梅刘大人拿着那令牌,看向林溪,神情有些复杂。
“不知五王女殿下,今日您的令牌可否带着?”
“未曾带着,这令牌前段时间丢了,竟是不知原来是落在这里了。”林溪漫不经心地表现了一下惊诧之意,而后从刘庆梅手里拿过那令牌,举起来看了几眼。
而后又道:“嗯嗯没错,确实是本王女的令牌,刘大人你瞧,这上面的裂痕,还是当初本王女摔坏的呢。”
“……”
刘庆梅有些不知林溪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原本她以为这五王女是个废材草包,如今看来,倒是她看岔了眼。生于皇宫之中的,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又有几个蠢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