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口询问：“年年，还好吗？”
司小年抿着嘴，摇了摇头。
大哥伸手摸了摸他的肚皮，司小年立马疼得嘶嘶倒吸冷气，他忍不住对哥哥发了脾气：“痛！”
“好好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大哥给你上点药。”原本想问想教训的话，到嘴边后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似乎是真的很疼，小年双眼泛着红血丝，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模样看得他怎么也凶不起来。司前域想着老二在此处理便可，他想先带年年下去看看伤。
司小年却不愿意，拽着司前域的胳膊摇了摇头：“还不行……”
还不行，他现在不能走……
司前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刚刚结束打斗的序御风，序御风手中的剑大半截都浸了血，哒哒的往地上滴落。
虽他做这行多年，手中人命无数，他算不得什么好人……可偏偏他没能忍住心头的怒火，就在司小年还有司家两兄弟跟前，杀了人。
他提着剑的手微微发颤，他此时脑子很乱。
他想说点什么，也想向他求证，可他心中一直觉得有地方不对劲。旁人奇怪的态度他也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不知为何，如今想来……恍然大悟。
望着司小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帮人很快都被制服，司小年松开了哥哥的胳膊，走向序御风。
“子砚……”他轻声唤他名字。
序御风眼神微动，他终于开口问道：“你是男人？”
司小年想说的话戛然而止，他梗了好久，才缓缓点头：“对。”
“……为什么？”
为什么？这他如何回答？他本就男子，他如何回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也想告诉你的，我都以为你早就发现了……我以为……”原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可他明明都看过了，旁人也都发现了。
“何必与他解释，跟二哥走。”二哥见不到司小年受委屈，看他那难过委屈的模样心头就有火。
司小年还想与他解释，可序御风却把脸转到了一旁，冷冷道：“不知阁下如此费心，又是为何？就那么想要那一室的‘宝物’？”
“……不是。”司小年连连摇头。
“……”序御风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无法接受，毕竟长期以来他心心念念都是那个小年妹妹。他无法接受自己从一开始就被欺骗的事实。
什么原因都无法让他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