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他还会一直爱着司小年。
可他想念他的一切，以前或许他们是互相思念，此后，难道他都要一个人承受这些吗？
“你亲亲我好不好？”司小年泣不成声，他不知道他固执的想要与他近亲是为了什么。
可他就是不甘，他好不甘心。
他想唤起一点他对自己的爱意，哪怕一点的不舍，一点的喜欢，都不会叫他这样难受。他不相信仅仅只是性别变了，一切就都不再了。他努力拉扯着他的衣服，往他脸上嘴上亲去。
男人一动不动，双全紧攥，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他越是这样，司小年越是生气，他想要他的回应，他一遍一遍亲生在他耳旁呼唤，子砚，序哥哥……
他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每一遍之后，他都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颈，他的唇。
他看不出序御风的忍耐，也没看出他的情动，只知道他呼吸越来越急。不知第多少遍，他又被男人一把推开。
这次男人不再等他大步而去。
司小年一头磕到了路上大树之上，头晕脑胀一时半会没能站直身子，也就没能追得上去。
司小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他自己不甘心，又如何能强加到序御风的身上去。
他是欺骗了他没有错，他生气他讨厌是应该的。
他不过是无法接受昨日爱他之人，今日眼眸间的冷漠罢了。
自己是男人，纵使骗了天下人，可事实也无法改变。离开他或许是对的，此时他若死心，他身边的小娘子如此之多，想来很快就会……司小年摇了摇头不愿再想。
他头好痛。
他好累。
他闯荡江湖很久了，离开家很久了，也一个人努力了很久了。
他抹掉脸上泪，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哥哥们还在喝酒，见他回来，踉踉跄跄的起身过来问他怎么哭了，谁欺负他了。
司小年摇摇头，可就是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大哥……二哥……”他不知道有人迎接的拥抱居然这样的珍贵：“我想回家。”
他继续呆在这里，大概会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甚至想用身子去留住他的爱……他受不了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他受够了。
司小年哭得十分厉害，和大哥二哥一起喝起了酒来，他喝了很多很多，当晚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