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是般配。
他能借着谢飞与脱离大众视野，过上自由日子。而他也能得到司家的支持，发挥自己的本事。
如此双赢的局面，怎么都是不会亏的。
可司小年……
司小年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过去，却见序御风的眼眶微微泛红，琥珀色的眸中泛着盈盈光泽……
“小年……”一句小年，盛满了数不尽的委屈。小年那寻求保护的姿态深深的刺痛了他，他怎么可以害怕自己？他怎么可以向其他男人寻求保护？
“……”司小年拉了拉谢飞与的手，让他先离开：“我同他聊聊。”
谢飞与一脸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是我走？”
司小年做了一个讨饶姿势，谢飞与狠狠掐了掐他的脸一下，然后又对着某个红着眼睛的男人送去一个大拇指，不过是朝下的。
等人出去之后，司小年看着他的消瘦的脸庞，叹了口气。
“你到底想怎样？”
序御风靠近司小年两步，他伸手也想牵司小年，可司小年见他伸手立刻将手抽开。序御风却固执非要抓住他的双手。
“司小年，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你管不着我的事。”
司小年近在咫尺，他压在心里那么多的话想说，可此时他心痛的一塌糊涂，他只有紧紧将他抱进怀里，那疼痛才能稍稍缓解。
他将额头抵在小年的耳畔，不舍得松开半分。
司小年推了几次都没成功，感受到他胸膛在抽动，司小年也忍不住红了眼睛。
“序御风，我讨厌你。”
“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讨厌你。”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骗我的，我现在才知道，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了全部的你，我的认知没能跟上，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这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司小年，我爱的人只会是你。我想通花了好长的时间，让你受了好多的委屈……”
那些话说出口，他恍然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原来他早就有了答案。
他序御风这辈子都和司小年系在了一起，从一开始就喜欢，哪怕他忽然离开多年，也一直喜欢，哪怕是他而不是她，他也没有办法选择不喜欢。
只听到第一句，司小年的眼泪就绝了提。
他知道的太晚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鼓起勇气告诉他。是他太笨了……明明是他太笨了，所有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