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盛哥,这还要藏着掖着,就有点没意思了。”旁边的人开始起哄。
徐恩杰从小跟着他,知道分寸,看盛长渊不说话,立马一个眼神扫向身后,让人闭嘴。
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这时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张若宇赶到,他气喘吁吁的说:“抱歉,我…我来晚了。”
徐恩杰将走过来的人按在自己的腿上,始料未及的张若宇连忙稳住身子,脸上一片窘迫和慌乱。
“会伺候人吗?”
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自然不太会,于是摇摇头。
“不会也没关系,端上一杯酒,敬旁边那位一杯。”
他眼神移过去,才发现旁边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头漫不经心地垂着,在他看过来时才锋利地和他对视一眼。
是盛经纪人!
张若宇尴尬自己陪酒居然遇到熟悉的人,有点不知所措。可身后的人捏着他的腰用力提醒,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他举起酒杯,一步步试探着走到盛长渊面前:“盛哥,喝酒。”
听到话的人直起身子,抬头看他一眼,清冽的嗓音响起,让眼前人脸色煞白:“我不是谁的酒都喝。”说完他拿起西装,对着徐恩杰说:“先走了。”
“哎,盛哥!”不顾身后人阻拦,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若宇低着头,眼里有不甘和耻辱。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他不明白,为什么顾庭深可以,他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