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盛长渊玩的更花,用黑色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将感官刺激放大,用手指搅动春水,叫他讲故事。
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能想起来什么故事?这人就威胁说,如果不会讲,就让家里的佣人站床头讲给他们听。
这人真的坏到骨子里了。这种话不是调侃,而是盛元凯真的这么觉得,欺负他有意思吗?
有啊。盛长渊觉得有意思,他觉得所有的一切只要顺着心意来,就都能让他感到快活。只要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就是高高在上的赏赐和恩典。
所以看到盛元凯反抗,他就往死里折磨他,人学乖了,默默忍受了,他又觉得顺了心意,继续折腾人。
走到哪里,都像死路。盛长渊把他按在阳台上,书房里,玻璃上,浴室里,沙发上。
他驱散下人,还不告诉盛元凯,让人在担惊受怕里承受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就为了让他更紧实,更紧张,做起来也更舒服。
前路漫漫,看不到尽头。盛元凯身心俱疲,更可怕的是,他觉得自己开始依赖这种感觉。这种被火灼烧,被温水浸没的sex.
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他跟养父提出要去当演员。盛父好面子,绝不同意,为此大发雷霆。可盛元凯一意孤行,甚至提出与他断绝关系。所有人看他都觉得是在自取灭亡,其实他是在曲线救自己。
等盛长渊当晚回到家,才得知自己的弟弟被父亲以烂泥扶不上墙的理由赶了出去。
盛家以经纪公司起家,后面盛父拿着赚到的钱去创业,才成立了集团。他被狠狠警告,如果做不出成绩,也一起滚出去,连继承盛家企业的资格都没有。
盛长渊没有他的消息,慢慢地偃旗息鼓,认真地做好自己的经纪人。
而盛元凯这一逃就是两年,他没有用盛家的卡,把它们全剪了丢在垃圾桶里。
自己重新去办了张卡,租了个临时的出租屋,跟着纹身店老板学了很长时间的手艺,才把店面盘下来自己单干。
攒够了钱就相当于给生活多加一层保障。他缩在纹身店躲避盛家的人,深入简出,从不外出吃饭,要么叫外卖,要么让店铺外送些干净的蔬果上门,顶多加点钱。
盛长渊说的没错,常年晒不到太阳,可不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如果当时盛家没有收养他,他现在就是条流浪狗,没有区别,同样糟糕。
从站在太阳底下的第一天,他就已经做好了灰飞烟灭的准备。只是盛元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现在这个恶魔要对付顾庭深。
盛长渊说,各取所需。
他不可能帮着对付二人中任何一个,但如果不按他的意思来,谁也不知道这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粉末的袋子,盛元凯望着它发了一会呆,然后下定决心似的,踉跄站起来,走入家门。
很快,《明轩旭》这部剧快演到了尾声,即将结束拍摄,陈导心里积压许久的大石头眼看就要跟着落下,谁料这时片场又出一件事,引起轩然大波。
顾庭深意外失声了!还是在喝了沈明澜给的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