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无人机为什么不进来?按理说录节目除了要避开我们的隐私,它应该一直跟着。”他旁边的人连连点头附和。
沉思一会,沈明澜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们:“除非这个小镇有不能录的东西。你们知道这次节目的投资商是谁吗?”
“谁?”
“盛远。”
“那不是……”
“没错,就是盛长渊的父亲。”顾庭深缓缓点头,眼神沉凝。
“进来之前,你们有看到这个宅子的牌匾吗?”
“张府。”顾庭深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个,面露困惑。
“这座府宅是张全马祖上传下来的。”他盖住眼里的波澜,平静地陈述。
张全马。没想到会再听到这个名字,顾庭深脸色微变。
岳子风瞅瞅二人的脸色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了几句哑谜就变得这么严肃。
“这些和我们现在的经历什么联系吗”他睁着无辜的狗狗眼,不解地问。
“不知道。”虽然心里有点猜测,沈明澜暂时还不打算说出来。
无语,那说了和没说有啥区别?岳子风偷偷吐槽。
他又看向前方,觉得有灯光,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看错,于是抬手指向那个地方:“你们说张姨是不是还没睡啊?”
沈明澜二人对视一眼,上去查看,顾庭深丢下一句:“在这待着。”
?凭啥你们能去我不能去?他也跟上二人的步伐。
三人慢慢走到长廊尽头那间亮着的屋子往里看,里面闪着蜡烛烛光,暗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流泻出来。
“张姨?”岳子风轻声唤一句。
沈明澜“嘘”,让他不要说话。
屋子内听到呼唤的张姨睁开眼,从床上急急翻身起来,拿起衣服穿起来。
另一边,他们推开门走进去。
“是个祠堂。”顾庭深环视四周,悄悄地说。
的确是个祠堂。虽然燃着蜡烛,但并没有人。只看到桌上有两个牌位,有风吹过,烛火摇曳。
院子里的两棵大杨树猎猎作响,像是鬼在拍手。张姨打开门,手放在嘴边,尖锐的口哨响起,惊动了房间里的盛长渊和祠堂的三人。
只见有三只狼狗竟爬越房顶,飞进院内,蹿进祠堂。
“啊啊啊啊!”岳子风又开始惨叫起来,退到二人身后躲着。
就在狼狗前脚着地,准备扑上去撕咬他们的时候,张姨又吹了一声口哨,顷刻间它们原路返回,消失无踪。
随着而来的,是张姨走到门口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到人家里做客就该守规矩,不然就是这样的局面。”她语气不善,身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抱歉,打扰您了。”顾庭深略带歉意地说。
“都回去睡觉吧,别在外面游荡。今晚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再出来。”
三人走出去,那一霎那,顾庭深又回了一次头,借着烛光,他看见祠堂里,其中一个牌位上写着“张隐南”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