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般地笑了笑,随后仔细的将我身上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后便离开了病房,将行李从顾家别墅搬到了孤儿院的老房子里。
生命的最后时刻,也就只有在这里才能让我找到一些家的温暖。
离开孤儿院后,我去找了钱思思。
我把今天时雨柔告诉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她,希望可以动用她在之心医院的关系,帮我查找有关时雨柔的犯罪证据。
钱思思有个关系很好的表哥在之心医院做系主任,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没过几天,就给我打了电话。
“心心,是不是弄错了,我表哥调查了阿越出事那天所有的录像带以及阿越近一年来的病历报告,可所有的结果都指向阿越是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那时雨柔为什么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
难道她在证据上做了什么手脚?
我坐在孤儿院破旧的老房子里,有些挫败的挂断了电话,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涌,我连忙跑进厕所将又吐出了许多血块。
随着怀孕天数的增长,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幸好有傅医生给我开的药,让我肚子里的孩子能不断汲取我的养分,成长的越来越健康。
清理完厕所后,我坐在木板床上,仔细回忆着阿越去世前的细枝末节。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点开屏幕,发现竟然是顾泽言的来电。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想到他以前对我做的事情,接通电话后有些警惕的问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