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孤儿院后,我坐进了傅默笙的车。
行驶的途中,我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去翻找抗癌药,却突然想起出来时,我将它遗忘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
这时,傅默笙突然将车停在了路边,我有些疑惑的侧头看他,却见他突然伸手打开了我面前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抗癌药递给我。
“为了以防万一,我常常在车里有做准备。”傅默笙将药带给我,眼里有些歉意,“对不起,是我能力不够,还没有找到能彻底根治你的办法。”、
我感激的把药接过来,倒了两粒干吞了下去,然后把药瓶小心的存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冲他笑了笑,“如果不是你,我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能活到现在我已经很知足了,如果能在死前亲手把顾泽言送进监狱,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可我的玩笑话却换来傅默笙更加同情的眼神,我受不了这样的目光,连忙撇过头不再看他。
过了一会儿,汽车重新发动,很快就到了顾泽言和时雨柔举办婚礼的教堂,傅默笙给我递来一个隐形耳麦,“一会儿我就不进去了,我会随时监听你那边的情况,如果出现突发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带你离开。”
我知道他并不喜欢这种公众场合,于是我接过耳麦,冲他点了点头。
当我走进教堂时,婚礼已经开始,我看见红毯的尽头,时雨柔正穿着一身雪白的婚纱,安静美好地站在顾泽言身边,接受着来自所有媒体与亲人的祝福与期待。
我突然想起我与顾泽言结婚时的可悲场景,心中充满了讽刺。
所以当牧师问起在场是否有人反对这对新人时,我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
“我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