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傅墨笙来找过我,他告诉我,他会放弃国内的业务,带着母亲去国外长期定居,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我有些犹豫。
自从顾泽言知道认错了人,恨不得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可是无论他现在有多么愧疚,对我有多么好,曾经他让我遭受的痛苦永远也无法消除。
再加上,我已经是穷途末路,没有什么抗癌药能再医治好我的病症了……
当天晚上,我收拾行李,给顾泽言留了一张字条,嘱咐他好好照顾念越。
却没想到,在我和傅墨笙在机场候机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我转头,看见顾泽言满头大汗地向我奔跑而来,看着我和傅墨笙,眼睛里满是恳求。
“时心,别走好不好,念越不能没有母亲,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我只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顾泽言的眼角泛起了泪光,我撇过头,强迫自己狠下心,甩开他紧紧拽住我的手,头也不回的和傅墨笙一起走了进去。
听着身后顾泽言撕心裂肺的哭喊,我泪流满面。
三个月后,在普罗旺斯的一个小庄园里,我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临走前,我嘱托傅墨笙给顾泽言捎了一句话。
顾泽言,这一生爱你爱得太苦,若有来生,但愿不再相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