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神,继续笑着:“只是在想一场有趣的游戏。”
游戏?
祸害了这么多的人命,在你眼里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吗?
言语间,二人来到了房门前。
言霜霜却没有听到谢朝然要离开的意思,她拿出钥匙,停在门锁前询问。
“先生?”
谢朝然依旧很绅士地回答:“必须保证您的安全,我会在门口目送您进去。”
言霜霜朝着他的方向点头,转头一个白眼,开了门。
言霜霜故意把门开得很大,关得很慢。
站在自家门内,言霜霜抵在门上,手在身后慢慢扭动门锁。
虽然看不见,但依旧熟悉周围的一切。
至于身旁多出来的呼吸,言霜霜完全忽略。
平时应该放在鞋架处的钥匙被她顺手装进衣兜,脱了鞋,言霜霜弯腰,四处摸索,费劲坐上了客厅的沙发。
她脸上透着一股对未知的茫然和恐惧,迟迟没有动作。
角落处藏匿的男人把她所有的动作和表情看在眼里,不多时,他轻轻用手指弹在鞋柜上,发出“咚”地一声脆响。
“谁!”
言霜霜如惊弓之鸟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望向声音处,身体颤抖,似乎吓个不清。
谢朝然没再继续动作。
等了半天,没有回音,言霜霜似乎以为自己在大惊小怪,松了气坐回沙发。
手慢慢抚上眼睛,嘴里嘀咕:“我这是怎么了?”
男人继续观察,看着女人百思不得解,一会焦躁一会恐惧,他嘴角慢慢上扬。
皮鞋踩在地毯上不会发出声音,谢朝然也以为如此,不然言霜霜不可能毫无反应,直到他就站在沙发前,俯视着她。
言霜霜还在自言自语:“难道是我这几天熬夜工作,眼瞎了?对了,楼下有人开枪,我得报警。”
看着女人要拿出智脑,谢朝然嘴角咧开,拿出□□,缓缓抵在言霜霜的额头。
“别动哦。”
言霜霜一下子失声大叫。
谢朝然猛然将枪头一送:“闭嘴。”
“你、你是刚刚那个送我上楼的?”
言霜霜惊恐道:“不,不对,你是刚刚那个开枪的!”
谢朝然冷笑:“装什么呢?自己写的本子,都不记得了?”
似乎被人这么提醒,言霜霜才把此时的遭遇和自己的本子联想在一起。
“怎么会?!”
谢朝然的枪已经将言霜霜的额头抵出一道痕迹,“墨白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