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还能继续的,她还要不要活了。
不过,她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先生,咋们都如此了,可为什么,您每次都不知道下一步的。”
每次她是尽兴了,可是先生好像还是不太知足的样子,让她很是费解。
“那样,思思可能会有身孕的,咋们还未大婚,到时候思思怕是会被人嚼舌根的,还有自然便是先生希望这也可以留到咋们的洞房花烛夜。”
“不是有避子汤的吗?”她是不太理解先生的想法。
听到避子汤什么的,赵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小姑娘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汤药与人无益,自是不能喝的。”
傅竟夕问这个其实也是想起师父同她说让她这几年先不要生孩子,可是不喝避子药,要怎么才能没有孩子呀?而且这毕竟是她和先生两个人的事情,她该不该和先生说一下这个问题的。
“思思,这是在想什么问题吗?怎么思思也有秘密了吗?”
小姑娘皱着眉头的样子,倒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些什么。
“先生,您喜欢孩子吗?”
原来这小姑娘是在考虑这件事,赵璋担心,她是不是觉着他对自己的子女不亲厚,会以为他也会对他们的孩子这般。
赵璋
“只要是思思的孩子,先生自是喜欢的,也会和思思一起学着做好父母。”
随即又补充道:“原先先生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与他们不太亲近,先生也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那般好,只是有些事情发生了,便也造就了如今的情形。”
“这又是先生秘密的往事吗?您和师父的事情真的。”
不过自从知道师父的过往以后,她对“往事”二字是敬而远之了。
不过看样子先生好像是期待他们的孩子的,真难办呀。
...
几日后,御书房内,
“朕让你去调查十三至十六年前在承平侯府做工的一干人等可是有什么线索了吗?”
卫霖早前便来禀告,当年送小姑娘去苏州的一干人等,并不知道真相,她们只是奉命让她们带小姑娘去苏州而已,只是后续又交代说,主人家虽是这么吩咐的,但是却没有给她们足够的银两,先前还是会给她们一笔费用的,到后来索性就不给了,也没有人再关心过小姑娘的情况,久而久之,她们自是心中不满,便开始克扣小姑娘,甚至还动起手来。
赵璋本就不信她们之前说小姑娘是自己出走这样的话,让人继续审问,果然...
赵璋看完这份供状后,直接就将桌上的一干物件扫到了地上,这还有什么不清楚了的。
“陛下,可有处置?”
便是卫霖也看出陛下是真的很生气,这怕是不见点血都不行了。
“确定她们知道的都招供了的话,便都杀了吧。”
虐打一个才四五岁的小姑娘,该死。
想来,赵璋已经很久没动过这么大的杀心了。
“还有,便是属下查探到,当年徐庭夫妇比较信任的便是关氏的奶娘,那奶娘有个儿子,之前还是徐家的管家,属下还查探到,十一年前,那管家还去过一趟苏州。”
十一年前,那便是徐庭误以为小姑娘“身亡”的时间。
“之前,现在呢?”
“那奶娘去世后,那管家便回乡守丧了,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他了。”
“承平侯府其他人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三岁才掉的包,在承平侯府做事的人,之前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回陛下,杨老夫人去世后,徐庭夫妇将两个孩子带去给老夫人守丧,半年后才回来,便是之前见过,可孩子长的快,再加上有人回忆说,当时徐筠脸上缠着纱布,说是受伤了,更是好几个月之后才拆了,这样以来,多多少少也过去了一年,承平侯府当时借口为老夫人祈福,更是换走了当时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这样一来,自是没有人怀疑了。”
赵璋心中满是后悔,他竟是一点也不记得这些事情了,现在想来,他确实是在杨老夫人去世后才下的圣旨。
终究是他的过失才让小姑娘受了这么多苦,思思知道后,会不会怪他?他不敢想...
作者有话说:
我昨天真的不知道怎么就写得超过了晋江的限定范围,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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