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翎姒打量着男人。
秦拂衣忍了笑意,想了想,认真颔首,“有。”
“孤要翎翎记住那晚的感受,等到日后,好好比较一番。”
翎姒这才明白过来,无奈地摇头。
原来是要在这比上一比。
那自然是秦拂衣要赢,毕竟她早已不记得那晚感受。
更何况,那男人要是找到了,得吊起来抽。
中毒就解毒,中药就解药,随意欺辱女子算什么东西。
管不好那个东西,索性砍了安全。
免得其他女子也遭此劫难。
若是个寻常女子,在这男女大防的时代,说不定都要被逼死了,还好是她。
“翎翎在想什么?”秦拂衣轻声问,又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是在想那一晚么。”
翎姒回神,推开他起身,“我在想,希林估计也受了寒,我去给他看看。”
“毕竟在认识王爷之前,希林的病一直都是我在照看的。”
秦拂衣变了脸色,猛地伸手拉住翎姒衣袖,“不许。”
男人心中嫉妒,又伏在床侧咳嗽起来,翎姒将人搂入怀中轻拍,“方才提到沫元沫茜生父也不见你这般吃醋。”
“怎的对上希林就这么敏感,好了好了,缓一缓休息吧。”
秦拂衣心想那能一样么,沫元沫茜就是他的。
更何况,那个希林,来历神秘,又都是病弱,和他一样病弱。
难保不会用此借口哄着翎翎过去看望。
翎翎只能给他和孩子治病,别的都不许!
秦拂衣讨厌希林,既有病治不好死了得了,何必要来霸占翎翎视线。
可当着翎姒,他又不能这样说,只闷在心里,激得内息混乱,病越发重。
翎姒哄了半天才把人哄睡。
轻轻起身,发觉自己衣袖被男人握在手中,紧紧的不肯松开。
翎姒无奈,脱了外袍让他攥着,而后悄悄出去,和陆作商议,“……烦请陆大夫去看一眼,王爷醋劲大不许我去,希林公子算是我救命恩人,我合该去看望的。”
陆作表示理解,“无妨,我去看看便是。”
“多谢。”翎姒又叫人去准备药包,晚上让秦拂衣药浴。
这男人惯会给他自己找气受。
只盼着冬日快点过去,好带他去南方。
到了晚间,希林那边派人来回话,说沫元不愿走要在那玩,沫茜陪着,只将秦之和送回来了。
翎姒牵着秦之和进屋,“之和怎的不跟弟弟妹妹一起玩?”
“可是弟弟又任性了?”
秦之和规规矩矩地行礼,小小的人儿一板一眼地回答,“听闻父亲生病,之和要侍奉在前才行。”
翎姒愣了一下,继而笑开,俯身抱起他,“之和好乖,只是之和还小,又怎么能侍奉王爷呢。”
秦之和张张嘴,也不知如何回答。
“这样吧,之和与娘亲一起陪王爷用膳,这也是照顾,好不好?”翎姒笑着将人抱去洗手。
秦之和不好意思地抿抿唇,“都听娘亲的。”
秦拂衣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翎姒在秦之和耳边嘀咕好一会,然后牵着人去暖阁。
秦之和牢牢记着翎姒的嘱咐,看到秦拂衣后,深吸口气,绷着小脸,“父亲,你怎么不穿外衣,不要任性。”
说完躲到翎姒身后去,扒着翎姒的腿不敢看秦拂衣脸色。
翎姒笑眯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