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然是秦拂衣比不过翎姒。
翎姒笑盈盈地垂眸看着他,俯身撑在男人身上,“哟,王爷的脸都红了呢,是害羞吗?”
“王爷真是好颜色,人比花娇。”
“嗯让我亲亲看,是不是害羞……”
翎姒吻了下去,指尖还勾着秦拂衣的一缕墨发。
这个吻带着一点挑逗安抚的意味,秦拂衣伸手搂住翎姒的腰,微仰起脸,气息纠缠。
翎姒的发垂落肩头,扫过秦拂衣的脸,男人的手划上去,指骨没入女人的发丝中。
厮磨亲昵,好半晌才结束。
翎姒低喘了口气,“王爷这下,心里可舒服了?”
秦拂衣像是被哄好了的猫儿,将人搂着,“孤很好哄。”
“只消翎翎在孤怀里,就能哄好。”
翎姒低笑,放松了身子偎在秦拂衣怀里,慢慢将自己和希林的事隐晦地提了一点。
只说她当时受难,有希林帮助才躲过一劫,她又帮着希林打理生意,所以关系匪浅。
秦拂衣认真听完,心里又酸起来。
翎翎说的受难,是不是说的那晚?
可恶,若是当时自己没有昏迷就好了!这样,就不会让翎翎离开,又独自一个人养伤,生下孩子,抚养长大。
秦拂衣忍不住又轻吻了吻翎姒,“勉强放过他好了。”
“王爷真是大度。”翎姒浅笑着。
秦拂衣一时间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夸他还是嘲讽他,索性脸蹭进翎姒颈间,靠着不动了。
翎姒慢慢绕着他的墨发,过了一会儿,又轻声问:“饿不饿?”
“孤不饿,翎翎不是不叫孤用膳的么。”秦拂衣闷声道。
翎姒笑,“并非有意不让王爷吃,早就备好了其他的,我叫人送来。”
秦拂衣搂着她不让她动,翎姒只好高声叫人进来。
莫怀看了看蓝怡,“姑娘去还是在下去?”
蓝怡低叹口气,“还是我去吧。”
说罢,推门进屋,在屏风后没过去,又转身出来去传膳。
莫哄着秦拂衣吃好,翎姒给他披上披风,“去院中走走,然后药浴。”
“翎翎陪孤?”秦拂衣握着她的手。
“自然是要陪的。”
于是秦拂衣满足了,一晚上都很乖。
翎姒便当真以为他会一直乖,第二天上午和陆作一起研究沫茜的药的时候,就见赤蕊匆匆进来,“姑娘,王爷,王爷去希林公子府上了!”
翎姒放下笔,“人呢?什么时候去的。”
“莫怀公子说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偷溜出去的,方才希林公子府上派人来传话,才知晓。”赤蕊喘匀了气。
翎姒马上起身,“陆大夫,我过去看一眼。”
陆作表示理解。
王爷嘛,一天不作妖就浑身难受。
虽然他作妖也浑身难受。
等翎姒过去,到花厅时,就见两个男人隔着几张桌子,对坐饮茶。
沫茜乖乖地坐在秦拂衣怀里。
连沫元都没乱跑,坐在秦拂衣身边,看到翎姒,忙投去求助的目光。
爹爹不让人玩!非要坐在这!娘亲救我!
“王爷怎的一声不响地就来了。”翎姒笑着迈进去。
希林放下手中书卷,冲她一笑,“许是我这里的茶好喝吧。”
秦拂衣在翎翎和王妃两个称呼间选了一会儿,然后选了翎翎,“翎翎来接孤和孩子们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