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竟是个废物。
“哟,老太太怎么这个脸色啊,是王府的茶不好喝?”翎姒故意问。
老太太简直不知如何开口,“你,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事儿,王爷知道吗?”
“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怎么能带着孩子在王府住着呢。”翎姒是故意的。
故意带俩孩子来刺激刺激老太太。
也不知道她上门是要干什么。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太太似乎要喘不上气了,话都说得很艰难,“那,王爷,王爷可说了什么?!”
她简直不敢想象,王爷是怎么同意让翎姒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住在王府的!
“王爷说,甚好,以后要跟我生更多的孩子。”翎姒笑眯眯的。
老太太倒吸口气,捂着心口似乎要晕厥过去。
“祖母!”宣娴赶紧去扶她,“您没事吧?”
老太太又气又慌,“翎姒,你这般大胆,可知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事!”
“且不说日后有可能牵连宣家,你一个生下孩子的女人,嫁给王爷,现在他喜欢你贪新鲜,等到日后你哪怕有一点惹他不快的地方,岂不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受罚!”
“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男人哪里有大方至此,能帮别的男人养孩子的?!况且那可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老夫人指着翎姒,一副恨铁不成钢又着急上火的样子。
沫元和之和抬眼看着她,又看看翎姒,不知道这是在干嘛。
本来两人在屋里玩得好好的呢,娘亲忽然就把他们带来,非要让在这玩。
沫元拿积木戳戳秦之和,胖滚滚的小身子滚到秦之和边上,挨着人靠着。
秦之和伸手搂他,翎姒瞧着老夫人那样也笑,“您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先回去吧。”
老夫人来,是想为宣玲的婚事,想让她帮着看看世家子弟里有无合适的,总不好还在佛寺里。
只是现在,她也没了说这事的心思,翎姒刚要再说,赤蕊进来,“姑娘,王爷回来了,在暖阁呢。”
翎姒点点头,站起身来,“王爷回来,我就不陪你们了,沫元,之和,我们去看爹爹。”
说罢,带两个儿子离开。
宣娴打量着翎姒,心下暗自比较。
嫁进王府,倒也算是攀了高枝儿,外边都传摄政王病重,病了这么几年,还堪堪吊着不死,到底是病重,还是避权?
不管怎么,她需得找一个,比秦拂衣权利更大之人,才能压得翎姒一头!
皇上么……并不是上上之选,她不耐烦应付后宫的其他女人,也不屑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再看看吧。
赤蕊客客气气地请两人离开。
暖阁内,翎姒看着秦拂衣的脸色,心往下沉了沉,“王爷进宫受欺负了?”
女人软声哄着,叫人去喊陆作。
秦拂衣拉住她的手,“不用,孤无碍。”
“无碍?王爷这般脸色,像是我快要守寡了似的还无碍。”翎姒心疼他,眉间不自觉皱起。
秦拂衣低咳几声,眸间带笑,“孤就算是苟延残喘,也得好好活着,必不能叫翎翎守寡。”
“王爷乖些,让我和陆大夫看看,开药喝了好不好?”翎姒哄他。
秦拂衣倦得很,勉强和翎姒说了几句,便昏睡过去。
翎姒握着男人冰冷刺骨的手,愈发担心,给他盖好被子,起身到外边,陆作已经来了。
“王爷冬日里,都是这么虚弱吗?”翎姒直接问。
陆作低叹口气,“不错,今年有了您和三位小主子在身边,已经好了许多。”
“往年在佛寺里时,这个时间,早就昏迷不醒了。”
翎姒忍不住看向暖阁,“他到底,受了多少苦楚。”
“王爷必然是不想让王妃知道的,好在现在有王妃,能哄着王爷好好吃药,病情定会慢慢有起色。”陆作安慰她。
翎姒苦笑,“真是如此就好了,我拟了个方子,陆大夫同我一起看看吧。”
“好。”
暖阁的偏殿又熬上了药,翎姒亲自看着,蓝怡又来报,“宣玲姑娘来了。”
“宣玲?请进来。”翎姒擦了擦手,“请到正殿去。”
正殿里,宣玲解了披风,站在火炉边烤手。
她是从佛寺里匆匆赶来的。
“怎么忽然来了,晚上留下吃饭吧?”
翎姒笑着进门来。
宣玲看着她,无奈一笑,蹲身行礼,“实在是有事要拜托姐姐。”
“什么事,坐下说。”翎姒拉着她。
宣玲叹了口气,“我听说,祖母来找姐姐了,是因为我的婚事。”
“还请姐姐,不要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