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君初年很吃惊的看着他们。
跪在地上的奴才看见楚墨尘以后纷纷求饶,哪怕是额头被磕破,他们也没有停下来。
君初年闻到了血腥味,眉头紧锁起来,身上也不受控制的发抖。
“年儿别怕,这些人是不是伤害过你的人?”楚墨尘开口。
君初年想回答,可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根本不记得该说什么。
看见君初年不想说,楚墨尘便看了一眼云戟。
云戟立刻会意,让水牢里的士兵把其中一个人拽起来以后,他拿着刀上前,二话不说就剜出了对方的膝盖骨。
惨叫声划破整个牢房,君初年连呼吸都制止了,而楚墨尘则是面无表情,一点波澜都没有。
下人疼的晕死过去,云戟拖着他直接扔到了刺骨的水牢里,在凉水的刺激下,下人又再次惊醒,可腿上的剧痛让他根本挣扎不了,只能任凭自己沉入水中。
旁边跪着的下人见状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想跟这人一样被折磨死,还不如直接给自己一刀来的痛快!
可楚墨尘又不是别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你们说不说,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对年儿动私刑!”楚墨尘一声呵斥,跪在地上的下人便又开始求饶哭喊。
楚墨尘嫌聒噪,让云戟把其中一个下人的舌头也断了,这下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了。
“要是还不说,本将军一个个拔了你们的舌头!”
在楚墨尘的威压下,剩下的下人不敢不说了,于是他们几个把柳如画的命令都告诉了楚墨尘。
当听说柳如画竟然用钉板之刑对付君初年的时候,楚墨尘的双眸都快滴血了。
紧接着他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云戟说道:“让他们也尝尝钉板之刑!不过垫子就免了。”
下人们一听,有两个丫鬟当场便两眼一黑晕死过去了,可即使如此,也免不了遭受皮肉之苦。
君初年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他彻底了解了楚墨尘的狠厉,耳边的惨叫让他不寒而栗,最后用手捂住了耳朵才好了一些。
楚墨尘也不想让君初年太受惊吓,等云戟带着士兵动刑的时候,他便抱着怀里的人离开了。
出了水牢以后直到回房里,君初年始终一声不吭,脑海中全是水牢中的场景。
虽然明知道那几个下人害过自己,可君初年还是很恐惧。
楚墨尘把他放在床榻上以后说道:“你不用为了他们不忍,他们当时对你动手的时候,可有怜悯?”
君初年抬头看了看他,随即又收回目光。
可楚墨尘这时却伸手捏住了君初年的下巴,把他的目光又转了回来。
“你听好了,从本将军带你回来的那天开始,你便是本将军的人了,不管以后谁欺负你,都等于欺负本将军!”
“从今以后,只要本将军还有口气,便会护着你一世,你谁也不用怕,听到了?”
君初年被楚墨尘身上的威严所震慑,只能点点头。
不过此时此刻君初年却也能从楚墨尘身上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被保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