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不希望盛珘像豪门悲惨的Omega一样,还需要担心自己的丈夫出轨。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邰禹承说得铿锵有力,“我这辈子只喜欢盛珘一个人,不论他是什么性别,我只会喜欢他。”
在盛珘面前没敢承认的感情,邰禹承对着盛濯做出了保证。
两个男人对视着,良久,盛濯才移开目光,“邰禹承,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两个男人暗自做下了约定,邰禹承没想到,盛珘的内心是不想离婚的。
这是不是说明,盛珘也对他心动了?
盛珘端着水来,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很多,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盛濯接过水喝完,对着盛珘道:“好了,我在这待得也差不多了,你们是住在这,还是回自己家?”
盛珘看向邰禹承,邰禹承道:“回家。”
盛濯点了点头,“那正好一起走吧。”
三个人和邰老爷子告辞,两辆车到了分岔口停下,邰禹承摇下车窗,对着盛濯道:“下次再好好请大哥吃饭。”
盛濯点了点头,“嗯。”
回家的路上,盛珘看着邰禹承,“怎么感觉我哥对你的态度变了?你们两个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邰禹承看着盛珘认真的样子就想逗他,“大概是大哥认可我了,觉得我靠谱可以照顾好你?”
“你照顾我?”盛珘笑了,邰禹承比自己小,却一本正经的说要照顾他。
但是转念一想,一直以来好像确实是邰禹承在照顾着自己。
盛珘没想到,离了家,他还是被照顾的那一个,何其幸运。
只可惜,这样的好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
盛濯总是免不了关心弟弟,而宋徽也停止不了关注邰禹承,两个人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碰上了。
看到宋徽,盛濯并不想理他,他的无视在宋徽看来就是轻蔑。
这个男人看不起自己,虽然宋家比不上邰家,可也比盛家要强,这个盛濯凭什么和盛珘一样目中无人。
宋徽拦住了盛濯的去路,盛濯皱了皱眉,“我不是邰禹承。”
宋徽怒了,“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邰禹承,你以为我拦你是为了什么?自作多情!你和盛珘一样可恶,不愧是两兄弟。”
盛濯的眼神顿时变了,看着宋徽充满了煞气,“我的弟弟好得很,容不得你置喙,更何况一个整天围着有夫之夫转的人,才更应该审视一下自己的人品。”
果然可恶!
这个盛濯和他弟弟盛珘一样,伶牙俐齿。
宋徽深吸几口气,瞪着盛濯,“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为你的弟弟有多好?他和邰禹承不过是协议结婚,要不了多久,你弟弟一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什么?
盛濯可记得盛珘告诉他的是,他和邰禹承两情相悦,怎么还有协议这回事?
即使如此,他现在也不会让宋徽得逞。
他看着宋徽,冷哼一声,“扫地出门?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先让我弟弟休了邰禹承,只有我弟弟不要别人的份。”
“你!”
宋徽气急败坏,却只能看着盛濯从自己眼前走过。
那是一个Alpha,宋徽再怎么样也不敢真的和盛濯对上,
离开的盛濯怎么也忍不了,他容不得别人说什么,但不妨碍他不容许自己的弟弟受欺负。
前不久邰禹承才和他保证,现在却都是假的。
盛濯打了个电话给盛珘,说要去盛珘和邰禹承的家里见他们。
两人不明所以,但十几年的兄弟感情,盛珘明显感觉到自家哥哥情绪不对。
盛濯到了后,盛珘过去开门,盛濯原本表情阴沉,见到是盛珘才缓和了一点。
盛珘被吓到了,弱弱地请盛濯进来。
别看他是被宠着的,盛濯板着脸的时候也是很唬人的。
进了门,盛濯二话不说开门见山,“去书房说话。”
邰禹承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没有多言,安抚地握了握盛珘的手腕,引着盛濯往楼上走。
盛濯进去,也没心思坐下,直接看着邰禹承和盛珘,“你们两个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协议结婚?
如果是这样,不用等了,也不需要做戏骗我,现在就去民政局。
盛家不需要邰家的势力,想必邰家也有比盛家更好的选择,我盛濯的弟弟,婚姻一定要是自愿且幸福的。”
盛濯心里怒火中烧,只要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盛珘被逼迫着,他就埋怨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