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的工具”这几个字在他听来格外刺耳，可他又不能捂住耳朵，更无法装作没听见。
楚天凌挑挑眉，“这就对了周寒羽，想在本王的身边好好地活下去，想舒舒服服地做你的小王妃，你就该学会如何取悦讨好顺从本王。”
说着，他的手掌心贴上了周寒羽的左脸颊。
周寒羽一惊，强迫自己没有躲。
“还疼么？”楚天凌的声音难得变得温柔了许多。
周寒羽虽然性格不讨他喜欢，可长相真的很对他胃口。
尤其是这张脸，可以说是周寒羽唯一的价值。
“……不疼。”周寒羽撒了谎。
楚天凌手劲很大，仅一耳光，打得他直到现在脸都火辣辣地疼。
可他就算喊疼又能如何？
事到如今，难不成他还能指望楚天凌施舍一点同情心给他么。
“来人啊！”突然，楚天凌喊了一声。
周寒羽心脏咯噔一下，冰凉的手指下意识握起来，全身拉响了警报。
这个小王爷又打算做什么？
他不够了解楚天凌，也害怕去了解。
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周寒羽真的不确定自己在这小王妃的位子上能活多久。
“你紧张什么？”楚天凌瞥了脸色惨白的周寒羽一眼，眼神不屑。
他本打算叫太医来看看周寒羽的脸，转念一想又觉得周寒羽脸上的伤不宜被外人瞧见，于是他命人拿来药匣子。
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很清脆，周寒羽听见了，却还是猜不透楚天凌打算做什么，直到冰冰凉的触感从左脸颊传来。
“你……”
周寒羽意识到，楚天凌正在亲手为他上药。
药膏涂抹在火辣辣的脸颊上，很舒服，周寒羽轻抿薄唇，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位小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先是打了他，现在又耐着性子给他上药？
看出周寒羽欲言又止，楚天凌故作冷言冷语，道：“别以为本王是心疼你，要知道你出身卑贱又是男子，也就这张脸拿得出手，万一打坏了，今后你叫本王怎么带你出去见人？若你都没脸见人了，又怎配做我楚天凌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