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犀利的目光像鞭子，狠狠抽打周寒羽单薄的身子。
片刻，他冷冷道出两个字：
“真脏。”
左胸口抽疼一下，周寒羽薄唇紧抿，低头看了看自己。
此刻的自己，一身囚服，确实肮脏不堪。
但不知怎么，他觉得楚天凌口中的“真脏”指的并不是他现在的衣着。
脏……
楚天凌嫌他脏。
周寒羽的指甲掐疼了手掌心的肉。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和秦非凡之间是清白的么？”
脑子里嗡的一声，楚天凌愤然转身面对周寒羽，目眦尽裂。
清白？！
周寒羽居然还有脸跟他提清白！
“本王亲眼目睹，你要本王如何信你！”
映在周寒羽一双黑瞳中的楚天凌，眼眶都红了，白眼仁上爬满了狰狞的红血丝。
周寒羽缓缓低下头。
楚天凌本以为周寒羽至少会替自己辩解几句，结果看到周寒羽不吭声，也不与他对视，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了起来。
这算什么，默认吗？！
一边要求本王不准碰你，一边又和秦非凡做尽苟且之事……
整个人妒火焚身，楚天凌双目灼灼地瞪着周寒羽，这时，他听到周寒羽轻声道：
“那小王爷要我如何自证清白？”
眉梢一挑，楚天凌冷哼一声，“你想自证清白？好，本王给你这个机会。”
猛地抬起头，周寒羽注视着楚天凌，一双黑瞳死灰复燃。
“只要明日大殿之上，你当着各国使臣文武百官的面指认是秦非凡诱骗你强迫你，还杀害了赵刚和李忠义，本王就相信你与秦非凡之间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