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看看你这副肮脏的身子
周寒羽身子一震，大惊失色。
上前一步，楚天凌逼近周寒羽，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周寒羽的头顶上，仿佛压着一座大山。
“阿羽，这可是你唯一的活命机会。”楚天凌声音低沉，语气决绝。
再一次听到“阿羽”这个亲昵的称呼，周寒羽却只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比起活命，他其实更加在意楚天凌到底相不相信他。
然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偌大的浴池一瞬间安静下来，周寒羽与楚天凌对视，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一点点冷却，仿佛连池子里温热的水都变凉了。
沉默良久，周寒羽轻阖眼帘，做了个深呼吸。
“对不起，我办不到。”
“你说什么？！”楚天凌双眸圆瞪。
“秦非凡与我并无私情，但他帮过我，我不能害他。”睁开眼，周寒羽看着楚天凌这样说道。
明喃凮明周寒羽的声音是那么波澜不惊，可楚天凌不知为何，有种被周寒羽镇住的感觉。
尤其是周寒羽凝视他的一双黑瞳，坚韧不拔，视死如归。
“秦非凡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么！”楚天凌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要被他咬碎了。
无声注视着楚天凌的怒容，周寒羽抿了抿嘴唇，点点头，“对。”
不管秦非凡是如何看待他的，他都视秦非凡为救命恩人，叫他陷害自己的恩人，他实在办不到。
啪！
一个耳光猛地扇在周寒羽脸上，打得周寒羽措手不及。
楚天凌的手僵在半空中，手掌心传来一阵麻木。